忽然,“砰——”的一声。
虽然女人已经在开枪的一瞬间尽量把身体后撤,但鲜红的血液和脑浆从脑子飞溅而出,还是一下扑了女人一身一脸。
男人的肉棒在死亡的瞬间达到高潮,在女人体内喷射出滚烫的浓浆,把女人烫得内壁剧烈地收缩,立刻也涌出一大股阴精。
她也高潮了。
在高潮的余韵里僵硬了片刻之后,她才身体一软,握着消音手枪的手垂落下来,撑在床面上。
慢慢地喘息了几十秒,内壁虽然还是在轻微抽搐,但她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行动力,于是这才慢慢起身,那条在她小穴里泡了半天,还温热半软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从她身体里滑出来,顺带带出了一道乳白的小溪。
对面前半个头颅血肉四溅的尸体她面不改色,只是血流得太多太快渐渐就浸到了她的身畔她有点不喜欢。
于是起身后,她很快就跳下了床,喊了声:“风!”
一个男人悄无声息地从厚重的落地窗帘后走出来。
男人身材高大,一身黑色,更衬得脸色苍白。剑眉星目,胆鼻薄唇,眉宇间有一丝似乎因为苦苦压抑而流露出的痛苦。
女人走到他面前,她比他矮半个头,虽然微仰着头,但情却是倨傲的。
她挑逗地看着他,呼吸都喷在他的唇上,看到他因为她的靠近而全身肌肉紧绷,连薄唇都在微微发抖,她就开心。
她靠得他很近,但又不碰触他,只继续用她那又娇又嗲的声音勾引他:“一个月到了吗?”
男人垂眼看她,几乎是恳求地点了点头:“昨天就满一个月了。”
“哼,”女人娇俏地笑了声,漫不经心地撩他一眼,“你这是在怪我忘了?”
“不、不敢……”男人似乎越来越辛苦,连呼吸要放慢频率免得控制不了自己。
“呵……”女人看着他的唇,踮起脚,在小巧的舌尖在他下巴上飞快地划过,又一下缩进了形状好看的嘴唇里。她的嘴就在他的唇边上,尽到乍看就已经贴在了一起,但他知道,并没有。
她耳语般地问:“整整一个月一次也没射过?”
“没有,主人。”男人用压抑又颤抖的声音答。
“自己摸过了没有?”她又问,舌尖在他唇上来回滑动。
“不敢,主人。”
她的舌头能感受到他的嘴唇抖动得越来越厉害,但没有她的允许,那干燥得厉害的唇瓣也就没有别的动作。
她满意地轻笑一声,走到沙发坐下,往后一靠,然后慢慢向他张开了大腿。
一丝不挂的美妙胴体在猩红的宽大沙发里美得像幅画。
男人被这一幕刺激得实在控制不住,下身一下隆起一个巨大的弧度。
随后,他又立刻羞愧地低下头,慌张地道歉:“对不起,主人,我……”
女人含笑看着他,没说话,只是把两只脚踩在沙发上,摆出一个大写的m字,然后眼睛看着他,一只手抚上了自己一边奶子,一只手向下,摩挲着自己的花穴。
敏感的花穴受到刺激,很快新的淫液就淌到了沙发上。
女人的眼渐渐魅惑起来,樱唇微启,流泻出浅浅的呻吟:“现在我允许你来干我……给我你的肉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