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他清冷的眸子紧紧锁在墨修的脸上。
有时候,他真想把墨修的面具摘掉。
墨修凌厉的眼中是幽深黑暗的光芒,犹如暗涛,汹涌澎湃。
“不清楚。”墨修一字一顿道。
“哦”宋邵钧处变不惊,“约翰内斯堡的那场矿难事故看似是一起让人惋惜、不可避免的灾难,但现场大量的明火设备表明,那并不是灾难,而是人为的事故。墨总,我说的对吗”
“宋总可真是蹊跷,我做珠宝生意,难道还要去了解所有的事情吗”
“当然不是。”宋邵钧勾唇。“可墨总知不知道,当初家兄在矿难事故中丧生后,正是宋某去的非洲。矿难死亡人数高达二十六人,偏巧,宋某还看到了死亡名单,上头既有家兄的名字,又有一个叫墨修的人。”
“宋总的意思是,是我策划了矿难事故,导致家兄遇难,对吗”墨修不屑一顾地哂笑。
“墨总,这么巧合的事,你怎么会不清楚”
“证据呢宋总,话不能乱说,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可不能证明是我害了家兄。是不是”
墨修一脸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在说一件跟他无关的事。
五年前的一切,早已是过往云烟。
那一场沉重的灾难,仿佛已经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