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自然不肯松。
叶佳期低头,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没留情面。
乔斯年吃痛,只好换了一只手扶住她“你喝多了。”
他拉着她往外走,两人上了一辆出租车。
叶佳期一路上都不安分,一会儿拍打窗户,一会儿拍打乔斯年的胸膛,乔斯年只好压住她,不让她乱动。
后来她见拗不过乔斯年,就安分了下来,一个人缩在车子靠窗的位置,蜷缩着身体,瘦瘦小小一团。
乔斯年本以为她终于不闹了,肯睡觉了,没想到,她开始哭。
哭声也不大,但在密闭的空间里听起来,格外凄凉。
她在小声啜泣,泪水从眼角往外流,打湿了脸上的妆,眼睛红通通的。
乔斯年低头哄她,将她拉到怀里来“怎么哭了,不哭。”
“乔斯年,我想跟你分手。”
“”他哄她,“别闹,睡一觉就好了。”
“我说我要跟你分手,听不见吗”她抬高嗓音。
“好,明天分。”
她在乔斯年的怀里挣扎,乔斯年用力抱住她,没让她动。
渐渐儿,她也没有了力气。
出租车在酒店停下。
乔斯年搂着叶佳期往房间里走,套房很大,乔斯年将她按坐在沙发上
乔斯年出了一身汗,他没有醉,但身体有些不舒服,头略痛。
他去给叶佳期倒水时,这丫头顺手就把茶几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摔到地上去了
乒乒乓乓,声音很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