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脸上看到了怒意和冲动,他知道她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他不能再进一步深化。
退到门口,他走出病房。
姚芝在哭,在整理韩运的遗物。
容锦承不可能去看韩运,他只默默走到韩运从前呆过的病房里,扫了一眼。
“容少。”姚芝看到了他,抹了一把眼泪,“多谢你这两年来的照顾以及资助,柔柔她爸还是没有能挺住,谢谢您了。”
“应该的。”他面无表情,淡淡道。
“多出一点钱,我还给您。”姚芝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他。
容锦承没有接“不用,你自己用好了。”
“容少,柔柔那丫头不太懂事,被我们惯出了一身的毛病,承蒙你这两年不嫌弃,对她那么好。”
“应该的。”
“容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讲。”姚芝踌躇片刻,“你和柔柔在一起也两年了,我不知道你对她喜欢还是不喜欢,看得上看不上。”
“有什么想问的吗”容锦承反问道。
“也有些不好开口,柔柔的父亲去世了,她父亲老家有一些不成文的习俗,按照习俗的话,您和柔柔要么在三个月内成婚,要么就是三年后。”姚芝声音很轻,还夹杂着一些忐忑,确实不太好意思开口。
她觉得,不管怎么说,容锦承和韩雨柔也交往两年了,两人多多少少有点感情基础,年纪也都正合适。
如果是三年后,三年的时间变数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