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阳光照在身上,她此时此刻也感受不到一丁的温暖。
“乔斯年。”她看着他,目光无,眼底那光泽也都黯淡下去,“他离开芝加哥了,我失去了在芝加哥最好的朋友,永远失去了。你是不是很高兴可我该怎么高兴”
“朋友当我是三岁孩子还用这两个字还唬我叶佳期,我被你骗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没有强求你去信,你是成年人,你有自己的判断,不可能我什么你就信什么。所以这一次,你就继续相信你自己的直觉和判断吧,因为我懒得解释了。”叶佳期嗓音寡淡,“还有,我真得很累。”
“你不是也要离开芝加哥了吗该不会是追随那个姓程的吧我下手应该再重,把他打成残废,你就不会再心心念念想着他了”
“乔斯年你别太过分”叶佳期动怒,眼睛都红了。
两人的眼里都是寒意,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我过分叶佳期,前一秒还跟我独处一室,后一秒,就跟程遇之搞在一起,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
叶佳期摇摇头“怀孕真得很累很累,情绪也容易失控,所以你走好吗有什么话,有什么帐,等我生完宝宝,我们再仔细。”
“怀个孕而已,有这么矫情吗”
叶佳期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向他。
这话,是他出口的。
她凉凉一笑“是,我矫情,怀个孕而已,我矫情什么呢。那么多女人怀孕,不也过来了吗不就是怀个孕”
声音越来越低,带了哭腔。
她收回目光,低下头,视线仍旧落在了手里的风筝上。
手指头轻轻摩挲着上面的蝴蝶,视线有几分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