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死好了,妈的。”不爱说脏话的宁安,这会儿也有点受不了,她今晚上趁着喝醉说了不少脏话。
但她总分不清,是她醉了,还是宋邵言醉了。
明明他的胡话更多。
宁安不再管他,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宋邵言看着她无情的背影,心里头有些心酸。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还是选择去她的卧室拿药。
她的卧室很干净,散发着清新的茉莉香,很温馨,墙上是绿色的墙纸,雅致漂亮。
床铺被她收拾得一丝不苟,被子、枕头都是整整齐齐的。
这种整齐,特别让人产生破坏欲。
宋邵言先将药箱翻了出来,找到感冒药,就着矿泉水吃下。
他的目光渐渐儿投放在她的床上,也不管宁安同意不同意,他干脆脱了鞋子坐上她的床。
床上的气息和她身上的气息一模一样,也和曾经宋宅的一样。
宁安擦着头发出来时就看到这样的场景
瘦削、憔悴的男人倚靠着她的枕头,身形修长,无精打采地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在翻着手里的书。
那是她刚买的一本英文版德伯家的苔丝,还没有看几页,而宋邵言似乎看得挺专注。
看到他衣服也不脱就坐在她的床上,宁安气得要命。
“你下来行不行我准你睡我床上了”
“不给我睡,给谁睡”
“给谁睡都不给你睡”
“安安给宋邵钧睡过吗”宋邵言看着她的眼睛,不放松。
他这话里有话,宁安胸口的火冒了上来,眼底凝结着冰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