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从后穴里挤出来,随着时间的流逝汇聚成流,在地面上形成一块水洼。
“滴答、滴答……”
他咬紧口球,感觉成群结队的虫蚁从荒漠里走来,缓缓爬入他温暖的、潮湿的肛门里,似乎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痒!屁眼好痒!若不是双手被禁锢,他恐怕已经把手指插进去了……
瘙痒难耐,安靳舟忍不住蠕动起下身,没有得到半分缓解,瘙痒感渐渐转为针扎般的刺痛从湿润的穴口密密麻麻地传来。
他受不了了!
只有一根手指也好,捅捅他的屁股吧!
……
不,不不,这不是他!
房门打开了。
薄川戴着口罩,左手提着水桶右手握住拖把,以标准的翻译腔开口,“哦上帝,瞧瞧这个可怜的鼻涕虫!他看起来快死了——因为性欲不满!”
安靳舟嘴里流着口水木讷地照着镜子,他的志再已被欲望磨的精光。
清洁工薄川打扫起卫生,将地板刷得一尘不染。他站在安靳舟的身前,不满地皱起眉,“我要警告你这调皮的屁眼,不许再把地板弄脏了!”
他摘去安靳舟的口球,他耷拉着眼皮呼哧呼哧地喘息着,头发被汗水浸湿黏在他红艳艳的小脸上,比清水出芙蓉可好看多了。
“想要吗?”他用拖把柄指向安靳舟的水屁眼,在穴外顶了顶,那菊穴颤抖得厉害,淫水哗啦啦地弄湿了拖把柄,“想要就求我啊。”
安靳舟木木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好在薄川有的是耐心,蹲下身,好地打量那吐露水珠的穴口。这水究竟是从哪里流出来的?他插入两根指头,拉扯开来,看到红彤彤的肠壁。
安靳舟的小腿肌肉猛地痉缩,被打开的小穴剧烈收缩起来,冷风吹入肠道,激得他止不住地打颤。
好痒……好想要!
“求……你……”
那声音轻如细丝,不过能令这个傲慢的lph说出这两个字已经着实不易,薄川抽出手指,发出愉悦的笑声,但这还不够。
“大点声。”
男人闭上眼,抬高了音量,“求你!”
“求我干什么?”
空气突然安静,半晌,男人睁开眼,声波浮动起来,“……求你干我!”
薄川惬心了,去解绑在安靳舟腿上的绳子,就是这结打得忒死,不好解,再解不开某人估计要被欲火烤熟了。
安靳舟的双腿垂落在地,血液不循环导致他暂时动弹不得,他站起身,但碍于双手被反剪身后,他站得有些不稳。
薄川把椅子擦干净,解开自己的裤链,扒下内裤时粗壮的家伙立即弹了出来。他坐了下来,对这个Alph发出一道命令:
“背对我坐上来。”
安靳舟愣了半秒,但他很快便明白薄川的意图,他要他看着自己被如何操弄。眼下他无法去思考太多了,他就要被寄存在肠道里的虚无虫蚁啄死了。
他转过身,照着镜子将屁股凑向那根挺立的柱子,但由于无法用手控制,总是不停地擦屌而过。
他觉得自己要脱水而死了!只好向身后那尊木头求助,“快……干我!”
而薄川却慢悠悠地勾勒他的身体线条,那双手滑到他的臀部上,竟有些紧张。直到那根硬挺的壮硕的生殖器如洪水般贯进他的体内,他才有了一丝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