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沙凌讥诮的笑了,“我看姓封那小子就是不长记性,要不要给他的上司施加点压力?让他从此失业算了,免得他动不动就利用他作为警察的权利抓人。”
“不必,由他去吧。”夜殇淡淡的说着,丢给他一对拳击手套,然后利索的跃上了拳击台。
沙凌抱着沉重的手套,脸有些苦。
他自认拳击术不错,但在曾经拿过职业拳击比赛冠军的老板面前,他就是小渣渣,只有被挨揍的份。
老板脸色虽然没有昨晚那么阴沉了,但心情也好不到哪去。
所以千万不要拿他当沙包出气啊。
沙凌在心里祈祷。
可接下来,他的祈祷并没有用,夜殇的拳头很猛,他只有防守的分,连连后退,而夜殇却步步紧逼,越打越勇猛。
呜呜,主子心里有气干嘛不找那位漂亮的蓝草小姐发泄啊?
为什么要把他当沙包出气啊。
这么一想,沙凌留意到夜殇汗湿的胸膛、肩膀,背部皆有不少的抓痕,瞧那不深不浅的样子,就知道是女人的指甲留下来的。
难道昨晚,那位蓝大小姐变身成小野猫,把老板抓伤了,所以老板想吃小绵羊吃不到,只能郁闷到健身房找人发泄吗?
“哎呦。”
就在沙凌分的时候,他的脸颊吃了夜殇的一拳,被震得连连后退,要不是绳子挡住,他就要掉下拳击台了。
“起来!”夜殇在原地跑动,沉声说,“要不想被我打成猪头,就给我专注点!”
“好,好吧……”沙凌挣扎着爬起来,摇摇晃晃的站着,重新当沙包。
唉,早知道老板一大早精力这么猛,他今天就偷懒,宁愿赖床也不来锻炼了。
……
运动过后,夜殇满身大汗的回到卧室。
见着床上还在熟睡的人儿时,他情不自禁的放缓了脚步。
昨晚,他无止境的戏弄、蹂躏着这个女人,满足了心底那股邪恶的欲、念。
然而结束后,他却充满了负疚感。
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对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女孩子发泄,未免也太卑鄙了一点吧?
可以预见的是,这个小女人醒来后,又要拿喂药这件事跟他呛了。
愧疚又矛盾的心,让夜殇无法和她共处一室,于是来到楼下的玫瑰花房。
只有在那里,他才能清晰的反思自己,努力说服他的心,证明他现在所做的一切是对的,是必须的!
此刻,看着床上背对着他侧躺着的女子,看着她白皙肌肤上布满的青紫痕迹,夜殇眼眸变得黯沉了下来。
昨晚,他之所以给她喂了一种**的药,目的是让她乖乖的臣服在他身下。
因为这个女人太倔强了。
他没空,也没耐性跟她耍嘴皮子,他要的,就是她的服从,她的心甘情愿。
给她喂了药,她的确是放、浪了,对他服服帖帖的了,可他为什么没有胜利的感觉,反而充满了负疚感呢?
夜殇握了握拳,转过身去。
蓝草迷迷糊糊的听到屋里有动静,于是突然惊醒。
侧头看去,发现是夜殇。
他正弯腰脱长裤,紧接着是内裤。
盯着他黝黑精壮的身躯,蓝草忍不住吞咽了下干燥的喉咙。
男人健壮的背开始耸动。
糟糕,他要转过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