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收拾好茶几上的残局后又去洗了洗手,回来又继续紧挨着清暖坐下。果然,没有安分几分钟,手就爬到了清暖的腰上,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清暖的色未变,并未阻止。大手在腰间磨挲了一番,感受着掌心内的温热,唇角忍不住上扬。
腰还有些酸痛,被陆珩磨挲一番痒意止不住的传来,清暖微微蹙了蹙眉毛,大手立即安分的呆在原地不敢造次。清暖没有看向陆珩,依旧自顾自地看着电视,不多时,不长记性的大手又开始躁动起来,不过,这一次,清暖却没有阻止,大手不轻不重地按压在腰间的穴位上,力道适中地按压起来,十分舒服。
揉捏按压一番,腰间的酸痛果然减少许多,清暖倒也没有多诧异,以前也是这个样子的,体贴的小美男总会在吃干抹净后乖乖地带着讨好宠溺意味地给她做按摩,缓解纵欲过度的不适,此时那双大手轻车熟路地在清暖身上四处按压,舒服是不假,只是也没少被吃豆腐。
清暖终于绷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她本来还想着好好想想眼下这诡异不明朗的情形,陆珩出现在她面前了,还是自动送上门的,她自然是欣喜若狂,高兴的不能自已了,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想起来,也不能这么说,至少他的性格习惯还是如原来一般,虽然他并不记得那些过往,清暖却没有怀疑他不是小美男,因为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不会错,那种心有灵犀的默契不会有假,而且他还记得那些他们之间的默契小动作和习惯却是没有忘记,幸好他没忘记,否则哼哼,清暖眯了眯双眼,一贯懒散的色此时变得有些危险阴沉。
陆珩觑着清暖的脸色,此时见清暖眯着眼睛,心里咯噔一下,虽然清暖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对他苛责什么,但是一向不去察言观色的他就是清楚明白地知道她此时不悦的心情。这种直觉自然而然的产生,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却并不陌生,那么自然地就知道了解了,就像是一切融入了他的血液中,本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一般,密不可分。
眼角瞄到陆珩原本清冷的俊脸上此时明显的心虚紧张之色,清暖的心一下子变得软绵绵的,上一刻还板着的脸此时一下子不见踪影,上前一把扑进他怀里,像是小猫般用头在他胸膛里蹭来蹭去,欢喜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陆珩有些受宠若惊,明明刚刚貌似还在生气的样子,怎么一下子就扑过来了清暖的头一直蹭,蹭的他飘飘欲仙,小心翼翼地将清暖整个纳入怀里,紧紧抱着,那种温情喜悦令他满足,就像是在苍茫大海中漂泊许久后终于遇到了温馨的港湾,深深的,浓浓的美好而满足。
清暖在心中暗叹原来她还是这么没出息,刚刚还在考虑是不是要趁着小美男什么都没想起来之际,翻身做主,想起以前每次都是被小美男毫不留情地压倒,真真是丢人,而此时明显是天赐良机,放走小美男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至少也得“矜持”一番,不能那么快就投降。心中打定主意,可是只是看了一眼他向来清冷的脸上那种不安的小心翼翼,她就弃枪缴械了,白白地送上门了,果然是扶不起的阿斗吗
虽然清暖的色有所缓和,但是陆珩还是不敢太过造次,毕竟,他现在所处的形式并不乐观,而且,潜意识里他就是知道只有这样“示弱卖萌装可怜”才是俘虏暖暖的最佳政策,暖暖,暖暖,这两个字对他有着不一样的意义,这样称呼她是那么自然那么亲昵,令他想想都觉得心荡漾。
清暖爬在陆珩的怀里,只一味的享受着阔别多日的温暖怀抱,他身上熟悉的清香一点点驱散她心中的惶恐不确定,将心底的漏洞一点点修复,沉浸在满满的喜悦中,自然不会知道陆珩心底这些小算盘。
周末重逢后的两人就这样互相拥着窝在小屋里,满满的都是温馨。
周一的清晨,清暖不情不愿地睁开梦里的双眼,入眼便是结实的胸膛,上面隐约可见几个牙印,揉着酸痛不已的老腰,在床上磨蹭着不愿起床。
未着寸缕的肌肤相贴,传来火烫的温度,清暖一惊,抬头正对上迷离的凤眸,波光潋滟,闪着浓浓的情、欲。腿上传来滚烫的触感,即使曾经早已多次历过这样的情景,清暖还是止不住的尴尬脸红,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迅速穿衣。
背对着坐在床边,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清暖匆匆地往身上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越是想快一点越是容易出错。将肩带套好,双手绕到背后,可是
的钩子怎么勾也勾不上,清暖正烦乱,一双炙热的大手从后面伸过来,拉起带着弹性的带子,轻轻一扣,勾好了,连位置也是一丝不差,正是勾到了第二排的钩子,清暖老脸一红,他连这个也还知道,真不知是该偷笑,还是脸红。
炙热清新的气息喷洒在耳边,腰间缠上一双大手,火烫的胸膛贴上后背,清暖整个人落入陆珩的怀中,暗哑的声音挑战着清暖最后的防线,“暖暖,早上好。”
早上匆匆吃了些早饭,清暖便急匆匆地上班了,到底比不得学生时代了,睡觉睡到自然醒,作为上班一族懒觉是最奢侈的。陆珩把清暖送到公司楼下,还没来得及讨一个香吻,清暖只留下一句,“中午电话”就抱着包匆匆地跑进楼。
陆珩看着清暖的身影消失在大楼里,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一回头正对上后视镜里一脸傻笑的男人,不由得怔了怔,随后便忍不住低笑起来,心底一波波的喜悦止不住的上涌,破天荒地哼着小曲开车走了。
中午打电话的时候,清暖正要准备吃午饭,陆珩自然是非常想接她一起共进午餐的,奈何清暖公司里临时加了个小会,只得闷闷地取消了。
下午三点,清暖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拿着钥匙开门进屋。到卫生间里拿了一块小毛巾,用热水浸过,在拧干。拿着热乎乎的毛巾进了小客厅,将白色的遮光窗帘拉起来后,清暖便半躺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解开胸前的扣子,又小心翼翼褪去开胸衣,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