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了本体刀,无声地在床边坐下,把式放在她腿间的手拉了起来。
“啊,温柔一点,你对它这么粗暴,我也会受伤的。”下身突然失去了抚慰,沉溺于与“自己”玩乐的少女睁开泪水迷蒙的双眼,嘟起湿润的双唇向他抱怨道。
佛刀的目光平静无波,面上也没有显露出任何表情。
但她却在他的注视下渐渐败下阵来,不得不放开怀里柔软可人的女体,转为爬过去坐到他的腿上。这具纤瘦修长的男性身躯虽然笔挺有力,但是抱起来手感远不如式舒适,不过她没有抱怨,而是讨好地吻向了他轻抿的薄唇。
“远征辛苦了,我来服侍你休……啊”
天旋地转的一瞬间,她被放倒下去,头枕着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式的腹部,双腿被打开分别压向左右那边。因为整夜被佛刀粗长的性器撑开,她的小穴直到午睡醒来都没能恢复闭合的状态,刚刚又被式的手指伸进去搅弄过,残留在她体内的大量白浊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那是他在夜里注入她体内的东西。还有少量从式身上沾染的,另一个男人的东西。
式的腹部被她枕了一会儿,由微微隆起的状态变得逐渐凹陷下去,也像她那样,由两片被玩弄得略微外翻的花唇深处往外缓缓地流溢着白浊。
明白她之所以在他离开后仍然安然地睡到午后,并不仅仅因为夜里和他之间的数场激烈的情事。那时她放出的式也在和那个男人做着同样的事。只要想想她那些热切的回应里多少夹杂着一些对另一个男人的贪欲,在他占有她的身体时,她经由式获得另一个男人给予的欢愉……他的心底就会变得无比平静。
人类的贪念无穷无尽。他的主人也不外如此。
“来做吧,数珠丸。”她突然感到心虚,下意识避开了他通透的眼,闭上双眼不安地送上自己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