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椿笑着应了:“雪弟,我们重新开始,你不用再伺候我,换我伺候你,我要将之前失去的,都补回来。”
从此世间再没有倌奴,只有他的雪弟。
俩人用完午食,大椿吩咐以后雪弟不再回鹿馆了,命人去将鹿馆的招牌给拆了,龟奴回自己主家领命。
大椿又从衣柜里翻出新棉被,要以后与雪弟一起住这间屋里。
雪弟惊呼:“万万不可,这是族长的房间,何况还有鸟娘子在。”
大椿看了一眼鸟娘子笑道:“别叫族长,说好的,以后只能叫我椿哥,这哑鸟我让她换间屋子住即可。”
雪弟争不过,肯定得听命。
冬季太闲,大椿找来书籍,午食后与雪弟一起看书品茶,俩人又像回到雪弟初来时一起同吃同住的时候,看得累了,大椿张罗些点心,和雪弟一起吃,俩人一边吃一边笑,竟是很有默契。
晚间,雪弟主动要服伺他,大椿也拒绝了:“雪弟,我说过,我们重新开始,现在你不用特意服侍我,我倒很愿意服侍你。”
大椿替雪弟宽衣解带,扶人上床,没有丝毫不耐烦,也没要求与雪弟欢.爱。
雪弟在枕边柔声问他:“椿哥,你就不想要吗?”
大椿道:“不想,一点也不想。”
俩人相拥而眠。
鹿馆被摘牌,虽然鹿馆没什么生意了,但曾经鹿馆风光无限,此时被摘牌,在羊村引起了不大不小的动静。
族人都来看热闹,大家见到族长和鹿倌站在一起,纷纷过去打招呼。
有人对族长行礼,然后唤鹿馆,就被族长骂了,道:“以后你们还是唤他雪夫吧!”
族长吩咐,莫敢不从,大家又改口唤雪夫。
雪夫微笑着,一一点头应了。
大椿牵着雪夫的手,一起沿着羊村走,从山顶屋祖的路开始,每家每户大椿都要敲开门对里面的人打招呼:“看好啦,这是雪夫,以后唤他雪夫,鹿馆已经摘牌了,世间再没有鹿倌,只有雪夫。”
族人男丁多有尴尬,毕竟很多都是鹿倌坐上宾,妇人倒是不介意地与雪夫打招呼。
俩人牵着手,走在漫天银色的雪地里,别有一番不同,与去年雪夫刚来时不同,今日俩人像历尽千帆,经历了山穷水尽后重逢一样。
大椿一直牵着雪夫,此举告诉族人,雪夫是他的人,是他唯一的良人。
俩人走到村头,站在大槐树下看着山下被白雪覆盖的天字号地良田。
大椿指着山下:“雪弟,我要带你共享荣辱,过去发生的事,我们无力阻止,但未来不同,我们共同进退。”
雪夫道:“椿哥,我觉得真像是在做梦。”
大椿笑了笑,吻上雪弟的耳朵,轻道:“是在做梦,这个梦我早就在做了。”
这几日,俩人整天都在傻笑,有时候看着书,突然就会笑出来,接着俩人就捧着肚子笑,奴隶进来见得也怪,好好的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