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可不会这么容易的放过方言璟了。
方瑜下了床,一不小心牵动了身后的伤势,为了不让江容安担心,他只能装作无事一般走了出去。
江容安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穿衣服出去。
刚走出门就撞上了一个打扮艳丽的女子。
“哎呀,公子,辛苦你了。”那名女子正是等候多时的妈妈,她露出了一个暧昧的表情,将一个玉瓶塞到了江容安的手中,“这是满园春专门用来在房事后……咳用的药。”
玉瓶入手温润,一碰就知道里面装着的药价值不菲。
江容安略微思索了一下就明白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妈妈还在一旁絮絮叨叨的说:“用了此药,无论是再严重的伤势也会好,镇北王一看就身强体壮,难为公子了。”
妈妈明显是意会错了,但江容安并没有解释,只是回以沉默。
方瑜踩着朝会结束的点进了宫。
他目前身无官职,不需要参加朝会。
即使如此,宫中有脸面的宫女太监见方瑜,也是客客气气的称呼一声镇北王,等转过身后,不过是嘀咕一声今日镇北王走路的姿势怎么有些怪异。
方瑜进了乾清宫,朝明玉行了一个礼:“参加陛下。”
明玉说了一声赐座,让太监搬来一张椅子。
方瑜看了眼硬梆梆的红木椅子,权衡再三还是说:“臣还是站着吧。”
明玉并不勉强,笑着说:“孤刚刚还提到镇北王,就这么巧进宫来了。”
不过是场面上的客套话,方瑜自然不会当真,他说:“臣有要事汇报。”
“何事?”
“臣昨夜遇上了两个人,对臣痛下杀手,臣将其制服后,审问出了其是废帝的余孽。”方瑜将昨晚发生的事又加重了几分,不管对错先将帽子扣到昭清的头上,“臣一听闻,就将两人压入大牢之中,等候陛下裁决。”
“哦?”明玉收敛了笑容,“竟然牵扯到了恭顺王。”
方瑜立刻就改了口:“不管这两人是否与恭顺王有关,攀扯到恭顺王身上,其心可诛。”
“杀了就是。”明玉轻飘飘的就决定了这两个人的生死。
明玉暂时不可能夺了昭清的性命,因她不能生育,皇室血脉单薄,嫡支只有明玉与昭清两个人,为了皇位不落于旁系手上,明玉只能过继昭清的孩子。
正因为如此,明玉为了防止皇太女长大后得知生父情况与她离心,只能好好的将昭清养起来。
当然,终生困在一小片天空下也是养着,只要人活着,其他就不能保证了。
方瑜明白了明玉的意思,就点头:“是。”
明玉翻阅了一下奏折,正巧拿到一份西北千里迢迢送过的来折子,以为是什么要紧事,打开一看,竟然写的满满的都是诉说思念的话语。
正是驻守西北的李维写的。
明玉只看了一眼,就冷哼了一声扔到一旁。
“臣还有一事。”方瑜说完了正经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