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乖了?”镜子里的他西装革履,衣冠整整,俨然置身事外。
何芝韵可不允许自己唱独角戏。手一反,握住男人身下的肿胀,“你呢?”
宋轶也全身紧绷,身子一颤,目光炙热。“你说呢?”咬着牙的喑哑。
女人不怕死地捏了捏他的粗壮,故作同情:“这可怎么办呐?宋总顶着这么大东西出去,是不是……”她眨眨眼,坏笑。
宋轶也见她手拿开。“不想挨操,少来惹我。”
说完便闭了眼,坐在试衣间里的小凳子上,长腿斜搭着。这么大个人,狭小的空间,倒也委屈他了。
这次何芝韵利索地换好衣服,喊外头的导购拿进来一件新内衣,不顾外头惊讶或鄙夷的目光。挽着他的胳膊,抬头挺胸,结账走人。
“欢迎下次光临!”服务员躬腰道。
一到酒店,少不了又一次的鱼水之欢。
宋轶也食髓知味,晚上一到点儿就把人抱到床上去,搂搂抱抱,胡乱摸索,如同一个求知欲极强的小孩。何芝韵由着他,打开身体,给予最真实最敏感的反馈。
他勤劳地耕干着,捧着臀儿,揉着乳儿,女人浪叫着,用自己的紧致死死缠弄那个闯进来的棍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