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宋轶也只是自己失言了。亲亲她的额头,“我会对你负责的。”
何芝韵抬眼一笑,灿若寒星的眸子里突然秋波潋滟,媚然生姿。
宋轶也看得愣了。
“我不要你负责,我要你给我快乐。”身下狠狠一夹,手指却搭在男人背脊上,轻柔地按压着,弹奏一首轻柔的钢琴曲。
快感从尾脊骨直冲大脑。过度压抑的欲望使英俊的面孔变得些许狰狞,目光炯炯如豺狼。他眼珠子定住了,攫住她的目光,掐着柳腰,一进一出地抽插着。
卵蛋拍打在圆润的翘臀上,啪啪响着。粗糙的指腹恶作剧般摩擦娇嫩的珍珠,女人全身都在发颤。本就敏感的花穴更是不堪其扰,吐出一股股花液来保护自己。
他被何芝韵逗弄过太多次了,明里暗里的勾引,似有若无的触摸,那次不是令他血脉喷张?却又黯然伤,自行解决。
男人低下头,含住盈盈白雪上的嫣红红梅。舌尖调皮地绕在周围打圈,并不直接舔舐它。一个雪白无瑕的小兔子被男人握在手里,放肆揉捏,一改往日畏首畏尾的作风,握住根部就往上拔。
何芝韵十指紧攥着身下的白色床单,痛中带痒,酥中带酸,身下又爽又涨,嘴里咿咿呀呀唤着。
“干我~重点儿~”她浪叫着。
男人也放开了性子,挺着腰,如同打桩一般将自己往里插,每次棍子都要插到花穴的最深处,犹如暴风骤雨,不可阻挡。还是不够,男人伸手捧着两片肉臀,最大尺度将玉腿打开,铁了心要将自己往里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