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儿,他只觉得犹如坠落冰窖。
许意远与段文曜针锋相对之后,一直沉默不语。
何芝韵看穿了男人所想,也知道他担心什么。她握着他的手:“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我不会再想。那些人那些事,都不值得再提。我在乎的是,未来有没有你陪伴。”
她的眼真挚而殷切。许意远只觉得心脏被住进了一股温水,暖洋洋的。
“当然。”他更紧地回握。
他只觉得自己胸腹火热,揣着对未来的希望,共她白首,执子之手。
小别胜新婚。
何芝韵今日特意穿了件颇有女人味的一字肩针织衣,香肩半露。打开房门,还没来得及插上门卡取电,就被男人压在了玄关处。
他眼炙热,盯着她,一动不动。
拉上的床帘透露些许微光,整个房间影影绰绰。衣裳顺着她肩膀被下拉,白嫩的胸脯被硅胶内衣紧紧包裹着,红缨早已倔强地顶立。
“师兄,你摸摸我。”
两人大半个月未相见,欲火一点即燃。她干脆往后一靠,半倚着墙,眼迷离又清纯,妩媚而清丽。
十指如削葱,在男人干涸轻薄的唇上勾画抚摸,胸前的内衣只需轻轻一挑,两只跳脱的小白兔挣脱出来,一对红眼睛肿胀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