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前了四个月预约这一位将要见面的青年权贵的档期,订了他平日习惯的餐厅和菜品,包场,并且没有带凌初,和剧本。
方所被人引着进来的时候,眉头已经微微皱起。
留给林图的时间只有一小时,接下来他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当秘书告诉他,此时此刻他需要像往常一样在这儿吃一顿晚宴,并且见一个人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本能的不悦。
而当看到林图的第一眼时,这一种不悦快要濒临极限。
——因为她太普通了,普通到甚至都不足以浪费他以百万入账计数的时间。
“方总,您好。我是ce公司,凌初的经纪人,林图。”
方所对ce公司有印象,因为那是被他视为唯一竞争者明成名下的公司。虽然,在明家的产业里,那简直可以称之为微不足道的存在。
林图已经完全造成了对他的冒犯。
用明成的名义预约下他的行程,冒然预定他最常就餐的餐厅,而现在,甚至试图以一个根本不足以被记住的身份想要跨层级跟他进行对谈。
方所微微抬手,还不等他开口,林图已经自顾的叫了一旁的侍者上菜,然后退回到一边,保持跟他足够尊重的距离。
“是您平时习惯的菜品,请慢慢享用。如果有机会,期待下次与您的会面。”
她这样说着,用那张平凡无的脸勾起一个姑且算得上是悦人的微笑,然后道别,离开。
事情发生的太快,甚至让他活跃的思维形成了短暂的空白。
西餐厅里的招牌套餐已经就位,是单人份。对面的餐具在她离开时就已经被轻声撤下,乐队如期出现在他们应该在的地方开始演奏。
林图这个人像是从来不曾出现过那般,突兀的出现在他的人生里,又突兀的抽离开来。
林图。
方所第二次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打小过目不忘的大脑像是烙印般将这个名字印在了记忆的滚滚洪流之中,匹配上那张脸,那个笑,那个背影。
他忽然有一种确信,她临别前说的那句话,会有实现的那一天。
会有机会的,跟她再次见面。
“帮我准备一份凌初的资料。ce公司的。”
“好,请您稍等。”
公元2017年10月03日
约见厚生资本的实际决策者方所
日程表里的这一项,被林图轻轻的打上了一个勾。
演艺圈,皮相只是生存的基本。
明成跟她约定的奖项,单靠一个仅有话题争议性的名导电影,希望实在太过于渺茫。
她需要资本,倾注在凌初身上的资本。只有拥有了足够的资本,他才会有与之匹配的曝光度、声誉、关注度,然后在这样滚雪球的过程中,实至名归的摘得那个桂冠。
对于最终决胜的电影,林图的预估值仅是一个最终的引爆点。
而在这个引爆点被彻底引爆之前,她需要替凌初牵好引线。
如今唯一困扰她的事情就是,如果当事人能够再配合一点,不再给她添乱就行。
郊区豪宅的灯在主人开车驶入大门的门禁时就已经自动打开。
凌初将车停在车库,微醺的拎着外套出现在了客厅。
一个小时前,林图被紧急通知出现在这里。
在闻到凌初身上的酒味后,林图已经肯定,他让自己出现在这种完全私人的场所,果然没什么好事。
落地窗已经提前被她被窗帘挡住,这所宅子所处的地理位置,光是外围的安全措施就足以隔绝狗仔的探勘。
林图很诧异,以凌初的身份怎么会拥有这样地段的房子?只不过,时间根本不容她思考,凌初已经走到她跟前,无尾熊一般的挂在她身上,将她压倒在了柔软的皮质沙发上。
“在飞机上没做。”
他撑起一小段距离,勾了嘴唇,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
“谢主隆恩?”
林图不知怎么的,居然有了开玩笑的心思。
她的话里带着三分自嘲,压在身上的独属于成年男性的压迫力,让她很明白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些什么。
……好像有些太频繁了,已经脱离了正常男性泄欲的范畴。
林图有些困惑的看着凌初。
她的手已经被凌初牵引着,伸进了他的欲望所在。
“嗯……”
凌初发出好听的鼻音,精壮的身体随着她撸动的动作而舒服的颤抖着。
他闭着眼,好看的眉眼在这样近距离的打量之下依旧精致的像是一副画。
“自己把上衣脱了。”
如果那张薄唇不要说出这样不堪的话语就好了。
林图伸手去撩自己的上衣,刚露出一点点白皙的腰肢,凌初的手已经先她一步贴上了她温热的皮肤,蛇一般的钻进了她衣服里。
胸衣直接被推到了双乳之上,不管是前扣还是后扣的内衣能够在经过凌初之手后依旧保持完整都可以称之为万幸。
凌初没有直接将她的外衣掀开,而是就这样低头下来。
林图拿不准他到底在打些什么算盘,只能听天由命的任由这个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然后,就这样隔着外衣,凌初准确的找到了她尚且如棉花糖一般甜软的乳尖,伸出舌头,开始情色的舔舐起她的莓果所在。
不会苦吗?
林图无厘头的想着,被打湿的外衣已经开始渐渐显露出她乳果的形状。凌初的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一把抓住她雪山底端的软肉,将它们捏起来推高了,好方便他在外头的猎食。
很独到的性癖。
林图的指间已经能够感觉到凌初欲望顶部分泌出的黏液。她用拇指不断刺激着他的铃口,其余四指并住,圈住他粗壮的棍身来回的摩挲着。那欲望紧贴着她的手心,滚烫又带着凌初的心跳,四周凸起的青筋不断刮弄着她的掌心,她甚至不敢去想,这玩意究竟是怎样一次又一次的插进她的阴道里,一次又一次的将她逼进高潮,然后在她的花壶之内注入满满的阳精。
“……在想别的男人?”
凌初忽然松开她的乳尖,刻薄的开口。
林图如梦初醒,甚至没来得及换上一副困惑的态。
凌初已经捕捉到了她被点破时的错愕表情。
在他动情的时刻她居然还有闲心思考“别的男人”这种可能性像是骤然间扎进他心口的一根刺。
对啊,他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到?今天她的身上出现了跟往常不一样的味道。
他骤然间粗暴的扯下她裙底的内裤,将手指就这样插入了还没完全湿润的溪缝里,“在想谁?”
林图很痛,是那种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别人攻击之后造成的钝痛。
她挤出几滴莫须有的眼泪,颤抖着开腔,“你……”
她停下手边的动作,像是受惊的小动物,竖起尾巴,睁着眼。
凌初见鬼的在她脸上读出了楚楚可怜和无辜,他将方才插进她小穴里的手指抽出来,干涩的触感令他明白,方才那一下让林图感受到了完全的不快。
但她却不叫不喊,就那样无助的看着你,看到你懊恼,看到你无力,看到你甚至恨不能时间倒流,好弥补方才那一下对她造成的伤害。
……原来这一招对他有效啊。
林图放下心来。
如果凌初能有正常男人被女人示弱时产生的应激反应,那么她或许能给自己争取一个不那么糟糕的结局。
“我在想,你这玩意之前是怎么在我那里为所欲为的。”
她轻轻点着凌初的欲望,开口时语气天真平稳,不带任何的诱惑力。
可是凌初却感觉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都被烈火给点燃了。
“何必要想?现在就可以重新做给你看。”
他自己都没察觉,出声时声音里已经带了渴望。
“去床上?”
“插着上去?”
这一轮博弈林图失败,她开始主动去解凌初的衬衣扣子。
如果让他尽兴,之后的战局是不是就不用持续一整夜?
林图的手重新圈住他的欲望,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肌理一路抚摸到了他的胸口。
她的呼吸轻轻的,在逼仄的空间里又那么清晰的存在着。
凌初忽然低头,主动吻住了她那张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