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幕让秋凉看的目瞪口呆,她看到长须男人忽然把出插在女人屁眼儿里的手指,把原本插在阴穴儿的肉棒对准褶褶的屁眼儿的口子上,“呲溜”一下的插了进去。
“干!爷今晚就戳烂你们的前后两个洞。”
男人淫词浪语不断,秋凉再也听不下去。将瓦片原样盖好,衣衫飞掠,身法极为飘逸的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即便秋凉跑的飞快,方才看入眼里的画面却始终挥之不去。
两颊生晕,心头莫名有些躁动。
“呸,恁地恶心!”
不知不觉,秋凉跑出了贵人区域。
平民区并没有巡逻军,可即便如此,在这寒冬深夜街头巷尾也不见一个人影。秋凉鼻尖冻的冰冰的,世界那么的大,她是那么的渺小,走在哪里都将举目无亲。
这次出是出来了,但这种方法出来的后果是就连青城派她都将无法回去,如果被当作一直笼中鸟一般囚着,还不如做一只自由自在的流浪鸟,想飞哪里都随着自己心意来。
秋凉有一种感觉,若她放下身段去求彦归行,多费些心思,他应该会慢慢不再锁着她。
可那也不过是把小笼子换成了大笼子,有何区别?
她不愿!
对秋凉来说,有些东西凌驾于爱情之上。比如自由,比如亲情,比如师傅……
何况她对那只蝎子仅是萌芽之初,掐断就好,内心深处谁也替代不了师傅。
说来也好笑,她心心念念想着师傅,竟还对师傅的杀身仇人,自己的夺身仇人起了不寻常的心思。
好在现已离开,只消时间一长,就该忘了吧!
秋凉吸了吸鼻子,不愿去想,为今之计先找个客栈落脚,打听出城这些事宜才是正事。
走过一道弯折的民居,便是一条可供两辆马车通行的宽敞街道。
和民居的安静不同,这条街道秋凉走了没几步便隐隐听到说话声,还有丝竹管弦泠泠叮叮的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