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肉棒是如此粗大,摩擦力更是惊人的有劲道,于她而言已是足矣。
足矣。
秋凉心内凄凉的自嘲。
脑海里忽然晃过另一道镌刻的影子,像那光影变幻,秋凉面上不动声色,心里疼的像抽了筋。
你不是贪恋我的身子吗?给你好了,反正早已脏污不堪。你最好多贪恋着,使劲贪恋着,你就是不贪恋了我也要想着法儿让你贪恋。
说白了,不过是看谁更善于演戏罢了。
她虽天赋不高,但卧薪尝胆她会。
秋凉有几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一个是饮酒极不容易醉,之所以去年时会被师傅说,不过是想趁机占占便宜罢了。还有一个是嗅觉非常灵敏,从雁南归搂着她上山时,贴身相闻之下,他的体味便被她嗅到了,和面具男人夜夜亲密到那种程度,对面具男人的体味不可能不熟悉。
因此,当雁南归抱着她时,秋凉心里隐约有了怀疑。
她知道面具男人藏秘在门派内,身份很可能还不低。试想,他是个野心勃勃的王爷,怎会情愿做一个籍籍无名的小门徒?
再一个,一个人外表可以隐藏,但是由体内散发出的味道是不可避免的,除非是用上熏香。但显然,雁南归他,大意了。
老话说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这师叔想着法儿带她来山居,美酒美果的招待着。说什么穿了小衣一起泡温池无妨,还不是没安好心?想诱奸了她。
反正她也豁出去了,就陪他玩呗,就看最后是谁玩谁了。
他这半许柔情留着喂狗吧,她不稀罕。
装疯卖傻又怎么样?傻与不傻,只看会不会装傻。
呵——
水底下,看不清彼此的性器的具体样貌,但是从紧紧纠缠声声撞击的重量和不断激飞四散的水花来看,就足以看出双方交合的有多激烈了——
由此可见,这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欢愉,又是一种多么令人振奋的性爱之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