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揽紧秋凉,手在她背上摩挲着,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满是玩味,像是逗猴的戏猴人。
幸好,秋凉眼睛是蒙着的,看不见他的情,要不知道手中摸到的部位究竟是哪儿,不然,一颗少女心怕是要羞到窘迫了。
活到十五年,秋凉有十年的时间都是在飞来峰度过的。顶多去山下门派里晃悠一下,找一点身为高辈分师叔的存在感,受点尊称,再就是抓些蛐蛐和别人斗着玩儿,赢点小钱,输点小钱。对男女之间的那些事一窍没有开,只那天一时冲动下把师傅的手摁到了自己乳房那。
可以说,那是秋凉长这么大第一次做这么出格的事,却也在那一天有了春梦,对男人有了幻想,随着时间推移,和她有心之下,男女之事在她心里埋下了懵懂的好。
直到,昨天下午,真切的看到了她师傅燕天礼的裸身。形成了一种绝对的视觉冲击,哪怕那根东西软趴趴的垂着,还有一圈的毛,样子说不上好看,甚至是难看的。
可那是男性的性器,更是她师傅的。
秋凉人不傻,当她几次摸到面具男的腿时,再结合那根硬硬的大棒棒的位置,哪里还能不明白她摸在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她被这毒蝎子轻薄了不说,还,还摸了他那里……
可师傅的明明是软的,为什么这男人的却这么硬?
秋凉身子虚软,手足无措,放在男子胯心的手也停着不动了。既是知道了这是何物,不管是软还是硬,秋凉都摸不下去了。
除非——
秋凉的色心陡然一悸,脑中出现了燕天礼毛丛中的大鸟。
还没等她色心发完,搂着她的男人悠悠开口。
“既然手不玩了,就用嘴。我满意了,这瓶药归你。”
他懒懒的把秋凉放到自己腿旁,而他往身后的枝桠一躺,一只手垫在脑后,一只手掏出小瓷瓶甩着玩,看架势是一点儿都不担心会掉下去摔烂,不过,秋凉看不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