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中,面具男竟是沉默了下来,秋凉打出两个哭咯后方听他用一贯幽冷的口吻对她道:“再敢哭一声,别怪我撕了。”
秋凉感觉到他的手指勾起了她的裤腰一角,微微向下拉,威胁性十足。
秋凉哭声戛然一止,变成了微弱的抽抽噎噎,是那种想哭又不敢哭的调调,“我,我没哭了。”她扭动了一下胯部,示意他可以把手拿开了。
忽然腰带上的手一松,秋凉听到一阵风吹动门的声音,坐了好一会身边都不起一丝动静。伸出手向身周探了探,并没有探到有人在。
难道?
秋凉把黑布扯掉,寝居里烛火明亮,静谧宁馨,只有她一个人,那个面具男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他走了。”
就这样放过她了?
“哎呀,解药。”
被占尽便宜,居然一点好处都没有得到,秋凉郁闷的要死。
她低头看到自己袒露的乳房,忙把凌乱的衣襟拢好。想到方才那人对这对乳房又是摸又是亲的,小腹蹿升起一波异样的麻,使得她把两腿倏然夹紧,手不自觉穿入衣襟内揉摸起自己的两团大乳房。
从乳峰到乳尖,抓揉抚摸,口中无意识的溢出几抹若有似无的低吟。
等反应过来,秋凉脸颊臊热,拧了一把的手臂,疼的吸气龇牙的,才将那感觉平复下去。
在床上翻腾了大半宿,好不容易睡过去,在梦里不是师傅在摸她的奶子,便是她在摸师傅的鸟鸟。
做了大半夜的香艳美梦,秋凉醒来都日上三竿了,一下床才两腿心滑腻腻的,羞的双手捂住脸,做贼心虚的打开一丝房门朝外头看了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