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紧紧握着,力度之大,连指节都隐隐发白。
“小姐,这是你要的焦糖玛朵和重乳酪蛋糕。”
“好,谢谢。”
熟悉的搭配一落入叶郝耳里,让他立刻转过头。
可隔着花墙,只能依稀见到女人散下的长发,如丝如瀑,在灯光下黑亮亮的,很是晃眼。
叶郝一哂,收回目光。
他觉得自己真是疯魔了,竟然会觉得叶苗也在这里。
想到叶苗,叶郝整个人都柔和下来。
哪怕只是离开她不过短短几个小时,已经足够使人思念。
徐臻臻虽然在哭,可也没有错过叶郝脸上色的改变,她知道这是因为叶苗,并为此而嫉妒,然而,现在的她却再也没有将这份嫉妒说出口的权利了。
因为自己的不知足与不珍惜。
想到这里,徐臻臻脸上痛色更深,泪珠子也掉的更急了。
叶郝回头见状,色有些复杂。
可他也由此更确定了一件事,或者该说,他自己的心意。
曾几何时,他也为徐臻臻的眼泪心疼过,可当现在再见到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自己的心,竟是没有了半分感觉。
不喜不悲,不是心灰意冷,便是毫不在乎。
叶郝很清楚,他对徐臻臻,真的再无一丝留恋。
彻底想通了自己情感的叶郝,心里如释重负。
不过眼前的这女人,他还得再帮一次。
就当是向过去的自己还有曾经付出的感情,画下一个圆满的句点,然後,落幕。
想到这里,叶郝叹了口气,抽起两张卫生纸递给徐臻臻。“别哭了,臻臻。”
另一边的叶苗听到叶郝用“温柔”的语气叫着徐臻臻的名字,怒从心起,一个用力,叉子直接画过扎实的蛋糕,与镶着金边的瓷盘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叶郝心里那种觉得叶苗就在这里的怪感觉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