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了一次。
简瑶红唇微启。“你是……方诚然。”
也是我的阿然。
这句没有说出口的话,化作细细软软的呻吟,伴随男人似要将她融进骨血里的力度,消散在彼此交融的唾液中。
简瑶很美。
她的身子更美。
似那开在极寒之巅的红梅,以绝美的姿态绽放在无人踏足的高原,清冷似雪,剔透如水,乾净的彷佛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纤尘不染。
而今,她就在自己身下。
方诚然片刻前还十分清明的眼睛就如他的理智一般,早已被层层慾望给取代、覆盖。
简瑶身上还微温着,因为方才吃了退烧药的关系,此时身上有薄薄的汗珠不断泌出,给那白里透红的色彩,增添了更为诱人的气息。
房间的灯还开着。
简瑶在光亮中,徒劳无功的想遮掩住自己的身子,却被看穿了她心思的男人给一把抓住了那不安的双手,高举过头顶。
诱人的双峰也因这个姿势而更加突出,像是诱人采撷的样子。
“嗯……别看……阿然,嗯,不要看……啊……”
“不要看?为什麽不要看?”方诚然颇是好的,伸出长指,拧了拧早已经硬挺着的奶头,让简瑶急促的喘了下。“不是一直希望,我能上你吗?”
“唔,你,你胡说……”
“我胡说?”方诚然曲起食指,猝不及防的,弹了奶头一下。
“啊啊……”
“真骚。”
“呜,我没有……嗯……”
“没有?没有什麽?没有很骚吗?”方诚然一连丢出了好几个问句後,嗤笑一声。“那是谁在诊间的时候,小手握着我的肉棒,小嘴含着我的肉棒,把我的精液给全部吞到小肚子里的?嗯?”
说到肚子的时候,方诚然的大掌就沿着她小小的肚脐眼儿周遭打着转儿。
这是简瑶的敏感带之一。
男人的话和动作,让简瑶全身就像煮熟的虾子似,泛起了一层淡淡的艳粉色,且不住蜷缩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