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莲的产期预计在十月。
宝宝也如期的在十月四号前来报到。
那天早上,贺时莲心情颇好的躺在庭院的躺椅上,她的小腿枕着男人的大腿,梁衍正在给她按摩来着。
“舒服吗?”
“嗯……”贺时莲双眸微眯,表情像足了只正懒洋洋的享受着阳光的猫咪。“舒服。”
“啊……对,就是那里,嗯……好舒服哦……”
梁衍的手劲十足,对穴位的拿捏也很到位,非但成功缓解了贺时莲近日来不断抽筋造成的酸痛感,也让她整个人放松下来,心情愉快,甜腻腻的呻吟声,不由得便脱口而出。
只是听在梁衍耳里,可就没有那麽单纯了。
“贺时莲……”
“嗯,什麽……”贺时莲突然睁大了眼,瞪着梁衍。
後者笑得如一只计谋得逞的狡猾狐狸。
“梁衍!你手往哪里去呢!”
贺时莲一把抓住男人趁势往上滑入两腿间,正暧昧的在花瓣周围打着转儿的手指。
“时莲,我想要了。”
男人的声音叫之以往低沉许多,彷佛陈年酒酿,听在贺时莲这个声控耳中,当真是酥的骨头都麻了,连带着理智也跟着融化了。
其实,她也想要。
上次两人的性爱发生在一个多月前。
那次,梁衍与贺时莲兴致高,结果隔天贺时莲上厕所的时候便发现自己的内裤上沾染了点点血迹。
这可把准爸爸跟准妈妈给吓坏了。
梁衍立刻带着贺时莲跑了一趟徐木生的诊所,检查的结果虽然令人安心,可是却被徐木生义正严词的警告说贺时莲的体质虚,孕期後段最好是能忍则忍。
这一忍,就是四十来天的时间里,两人最多也就是用手帮彼此发泄,点到为止,可这样的结果却是每每情慾都被挑起但却因为得不到真正的纾解反而更令人难受,所以後来,梁衍和贺时莲乾脆不做了。
只是眼下,气氛正好,梁衍的手指甚至挑起了已经被淫液打湿的内裤,将粗糙的指腹放到柔软的花瓣上,又是压又是捏的。
“不行,宝宝……”贺时莲的手已经松开,仅存的理智却仍让她抗拒着这次梁衍的求欢。
“一次就好,时莲,我真的憋得太难受了。”梁衍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徐木生说你现在状况很好,再说我上网查过了,很多人到分娩前一天,都还有正常的性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