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过去几次不是没说过荤话,可哪里像这次那样“多嘴”?
每说一个字,就让她恨不得将整个人都给埋到绣枕里,捂着耳朵别再听到这些叫人脸红心跳,浑身酥麻的淫言浪语。
然而,太子就好像看穿容喜心中所想似的,唇角一弯,清俊高贵的面容上,浮现一丝邪气十足的笑意。“夭夭又羞了?听听这噗叽噗叽的水声……”
“别,呜,别说了……”
容喜不安的扭着身子,恰好让太子在她穴中搅动的指尖,擦过了微微硬起的一块。
“嗯啊……”
容喜的音调陡然拔高。
如天降甘霖,滋润了旱地。
“夭夭这身子,委实妙极。”
看着自己被淋的湿漉漉的手掌,太子感叹道。
容喜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有多诱人。
乌丝如瀑,披散在身后,衬着那一身染上桃红的雪肌如瓷般细腻,如玉般剔透,特别是那双目朦胧失,粉唇肿胀微张的模样,更是刺激男人心中熊熊燃烧的肆虐欲。
太子便觉浑身的血气全涌到了下身已经生龙活虎,将整个衣袍撑起了一角的阳物上。
毫不犹豫的,太子俐索的解开裤头,释放胀的生疼的肉棍。
雄赳赳气昂昂的峥嵘形状,如出鞘的利剑,让容喜的小嘴流水流的更欢了。
“夭夭可想它了?瞧瞧它一看到夭夭,就来精了呢。”
“想……”容喜看到太子泛着笑意的黑瞳,这才反应过来。
“才,才不想呢……”嘴上这般说着,眼珠子却是动也不动的直直瞧着粗长的肉棍。
这口是心非的样子,让太子心里乐坏了,脸上的笑意也更浓了。
“明明,明明前夜才见到……”容喜结结巴巴的道。“有,有什么好想的……”
“真的吗?可是它很想夭夭呢。”太子边说,边把阳物扶到了容喜嘴边。“夭夭亲亲它可好?”
容喜闻言,一双眼睛顿时瞪的大大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