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思道分析,如果富察氏真的完全不想认他,他应该也很难有资格出现在这里。
富察氏这一代马斯喀几兄弟都是有本事的人,而且听说心很齐。
但是,想想富良这一辈,堂弟兄好几十个,家族大了,心思就复杂,难免也有些小心思。
邬思道分析,至于花荣为什么要找小福瓜的麻烦,那也有可能是受到了富良的连累。
小福瓜道“不是,他对我有深深的恶意。”
邬思道又猜测了一下“那或者是他天生心窄,忌妒了,又或者富察氏家还有人并不想让富良和你走的近。总归不过是些小心思,一个人不可能摸透身边所有人的想法,那样太累了,你只要知道有这么个人,这么回事就行了,其它的并不需要太多考量。但如果顺势而为的时候,也不防随手辗死。”
“是的,先生。”小福瓜回答的时候表情仍旧很平静,看起来还是那个天真无邪的七岁宝宝。
邬思道很满意,教导天才的乐趣,这是每个当老师的极致梦想。
小福瓜是新生,当先生的肯定要问他的进度,结果发现他七岁,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学过了,字也会写一些,算是无功无过的,但和这里的一些天才学子比是大大不如的,就算是富良这些纨绔子弟,但他们都是十二三岁了,学识上肯定比小福瓜进度也强很多,大家都在学四书五经了。
老师就得给他开小课,把四书从头给他讲一次,不过讲的比较快一些,也不怎么要他解答,老师觉得他基础差,主要是背书的境界。
小福瓜很得意,克意低调是有好处的,功课混混就过去了,他觉得邬思道老师说的对,自己又不考秀才,学那么好八股文一点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