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道,爷这跑了一天,至少明白一件事,这里的灾民有粥吃有水喝,显然并不象想象中那样暴乱,相反的还因为大家饿的没多少力气,这一带显得特别的平静。所以和硕雍亲王是被灾民冲撞而失踪的事是站不住脚的。
可侍卫就,万一有人闲话呢,还是爷把这事跟万岁爷写信一才好。
老十觉得有道理,他觉得这侍卫还蛮有才情的,就招了手下一位专职写文书的幕僚,让他写个折子。
那幕僚是邬思道帮着潜心挑了一二年才得的,是正经考上来的进士,做为王府幕僚长还是挺合格的。
他写这折子写成了父子间的私语,搞得就象是老十的日记,一路上一直在生病啊,儿子这么多年了没病过,一病就想到皇阿玛,心里特别的感慨,他就不敢和皇阿玛了,怕皇阿玛担心啊,直到现在不发烧了,身子也好了,才敢。
二是他今天到这第一天,走了五个集镇,看了看情况不错,在四哥的带领下,营无用把这次赈灾打理的井井有条的,绝对是个会过日子的父母官。
第三,他跑了一天,得出结论,四哥是灾民冲撞引起的暴力事件给绑架的可能性不大了,这里的老百姓一提到皇上,就是圣君啊,来赈灾的四爷就是圣君的儿子啊,他一来都沾了皇阿玛名声的光了,到处都被人跪拜。
明天他要找另一个思路查四哥的事了。
最后特别称赞了四哥的幕僚和侍卫特别忠心卫主,不过有一点特别怪,就是四爷失踪了,但他身边所有的侍卫们太监们和幕僚们一个不动,全在,全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