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明黄颜色就是皇上专用的,你个普通人,每天装的人五人六的,看到爱新觉罗的人都是自称奴才奴才的,结果你里面穿着我家皇阿玛的龙裤衩子,这是人干的事吗
年羹尧愤怒地指着老十道“你栽赃”
“你不要脸的样子爷都怕了,真的,爷在你后面进来的,离你这破花瓶子三尺远,爷怎么会知道这你破花瓶子里有什么,要不再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更有意思的事。”老十道。
年羹尧迅速的回忆,好象也是,确实不象是老十的人送进来的。
可是
就象是老十不能确认年羹尧是不不是原凶,也就不管不顾的一盆污水往他头上倒,年羹尧现在也只有咬住老十不放了。
年羹尧道,“奴才真不知道十美图里有什么,能让敦亲王这样陷害奴才。”
老十道“这事很容易查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咱们面圣去吧。”
这一句话,堵死了年羹尧所有的话。
年羹尧突然明白对方的意思了,他全身的冷汗,跟着流了下来。
敦亲王这一招,太狠,太凌历,完全是他招架不住的。
这事,捅出去了,敦亲王福晋名声有损,但
不一定会死。
只是他的前程,就全完了。
双方正式进行绞着状态,而不是一开始年羹尧方全部控制了胜局,甚至可以随意的拿着一点去把玩敦亲王方的感情。
甚至这事操纵好了,还能变成一个把柄,让敦亲王为自己这方办一二件小事,慢慢上套。
可年羹尧想得太美了,太美了老十根本不是吃这一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