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康熙爷明摆着就肯定要打击安亲王一脉,他此时跟安亲王绑在一架战车上,只有坏处,没什么好处了。
这君子一样的男人,这个一直对她称得上重情重义的男人,此时,却让她觉得有些害怕了。
她难过的哭。
并不是为了老夫人哭。
也不是为了安亲王府哭。
她是为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失去的,而且还不知道失去的是什么的,未知的茫然的哭。
原文瑟她现在是老于此道,手帕着按了按眼角,摆出一副悲伤的姿态,上了香,劝了二句就收手,让后面的人继续。
她向来不是个嘴贱的,也没有习惯猛打落水狗,这种姿态,有时候会被人误以为是温软好欺,但事实上,她只是另一种的感情上的极度冷漠。
这是一种心态上的强悍的姿态,因为心理足够坚强,所以根本不需要在对手的痛苦上建立自己的快乐。
以前,八福晋是不明白的。
现在,她明白了。
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的眼中,根本没有她这个人,她的喜怒哀乐,她的生死存亡,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她自认为的来自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的报复,其实不过是自以为是的笑话。
可正是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这样的姿态,才让她更加的愤怒,更加的想要去报复对方,可报复什么呢从来都是她欠了对方的,对方都不爱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