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亲王道这东西好,制做麻烦吗
徐大椿说不麻烦,也就几味简单的药草,但外敷的有几味很麻烦,都是他亲手做的,别人炮制的就不知道效果了。
老十道“多准备几份吧,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要。方子不给人,把外敷的药膏给弄出来,加点其它虚头八脑的东西。省得别人一眼把你心血给瞧去了。”
徐大椿觉得敦亲王谨慎过头。
结果老十一上朝,直郡王就问“哟,十弟,你昨天嘴上挂那水泡咋一夜就消了,有什么好方子给哥哥一份,我这一天天热,火气足,就容易起这个。”
老十道“行啊,回头就让人送给你,保管一夜就好。”
“你家是有医啊。”
老十道“那是,我家那位确实是医。”
反正老十觉得他们家谁都不错,徐大椿现在不是医,以后肯定是啊。
直郡王没想到老十这么直接“哟,看不出弟妹还真有能耐。”
皇子福晋当医,是不是疯了
老十把脸一挂“咱们说大夫,跟我福晋有什么关系。大哥你现在怎么也说话这不着调的。”
直郡王倾斜眼,冷笑“那你说的谁啊。”
“徐大椿啊,别看这孩子不到二十,天生的医,当初给九哥看诊,多少民间的医,十几个,硬是把九哥越看越不好了,当时真没人相信她,十五六的小毛头孩子,能看好病。就把几个兵丁给他看,十来个人,一个没倒下,全救回来了。不是靠一味二味药方了,人家就是天生的能耐。”老十实力吹捧寄几家人,是一点也不带含糊的。
反正徐大椿再能耐,康熙也不会和他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