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瓜宝宝穿着内务府送来的标准阿哥抓周礼服,粉红裤、彩袖袄、兰坎肩,脚踏乡花布袜,腰系牡丹“晬囊”,在“晬囊”的口袋绳上,还要栓系古玉妆刀。
顶着个冲天小辫子小福瓜宝宝坐在晬桌中央,别的孩子这会子还得丫头婆子奶娘在一边扶着,哄着,只有他一个人稳当当坐着,好象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样,黑葡萄般水灵的大眼睛好的打量着周围的人。他有着不同于一般婴儿的安静,看着人的时候,就跟能看到别人内心似的,有着一种清澈的穿透力。
“弘历,看看这上面刀剑的,有什么喜欢的就抓什么”老十诱导性的语言不要太过份。
老九觉得老十蠢的要命,这都是事前排演过的,哪有人家当堂诱导,小孩子哪有这样的机灵。
福瓜宝宝歪了歪头,冲天辫上的金铃铛一晃,他伸出爪子扶在地上,转坐为爬,向着老十说的金刀银剑爬了过去。
三阿哥忍不谁冷笑“这样也行啊老十,这是你儿子抓周不是你抓周。你能消停点吗”
老十脸色微变,看了原文瑟一眼,咬着牙,没回击。
他儿子一生一次的抓周,他不想办砸了。
从产儿报喜、三朝洗儿、满月礼、百日礼,到今天的抓周,福瓜宝宝基本上就已经过完了他成年之前的所有大日子了。
以后的小生日也是不会再兴师动众的请这么多客人,除非他爹老十有了什么不得了的前途,别人想拍老十马屁才会将一个小阿哥的小生日当成大日子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