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碧池其实是从温泉里将水引来,然後在这池中供妃子们沐浴用的。似乎每个宫里都有那麽一个,看来父王并没有厚此薄彼。
只是这云碧池和水漾宫的又不一样,看上去竟然像露天的,除了外围这一圈茂密的枫树。池子的周围只搭建了一个六柱的小亭,小亭的四面倒是被层层叠叠的白纱给挡住,但是池内的景象还是能隐约看到个大概来。
刚靠近就听到那边传来的,喘息与娇吟。涟漪心下不由一喜,连老天都站在她这边
几个孩子里,只有五岁的风倾和风染不懂这是啥事,八岁的风昭已经隐约知道是什麽事,一张帅气的小脸已经染上红晕。
唯独涟漪显得有些迫不及待。猜测父王现在应该专注的很,没那闲功夫理会外界,涟漪带著那三个有些傻眼的,继续靠近到视野更开阔的地方去。
这一看,涟漪也有些傻眼。父王果然宝刀未老,好高难度的动作哦,云妃整个人被父王抱在怀中,身子完全没有受力点,只得用手紧紧搂住父王的肩膀,然後边颤抖的呻吟,边娇媚的在父王耳边叫著“啊,王奴家不要了”
这真是火热又激情,涟漪看的眼睛都直了,等她回头去看那三小鬼头时,发现风昭用力捂著鼻子,似乎快流鼻血了,风倾和风染早就吓的呆掉了。虽然心里觉得吓到这两小鬼有些过意不去,不过又想,也算提前给他们上生理健康课吧。
云妃纤细的雪背,就这麽对著我们,曲线优美体态诱惑,竟然有美人如斯。难怪就连一向冷冽无情的父王,都对她宠爱不已。
风彻的手臂勾住云妃的两条玉腿,将云妃整个人抱在怀里。风彻自己则笔直站在池子中,唯独腰部和双臂微微用力,将云妃迎合著他挺动的速度,抬起又放下。云妃纤细的玉臂则紧紧环著风彻的肩,仰著头低低的呻吟,“啊哈嗯”
缓缓有夏风拂面,白纱被轻轻掀起一角,那如凝脂一般的美人就这麽明晃晃的映入眼帘。可是最吸引涟漪目光的却是拥著她的那个人。和印象中一样弓虽女干的躯体,坚实的手臂,还有他动作时,不断绷紧和放松的肌肉线条。
涟漪突然觉得脑海里有什麽轰一下子就炸开了。目光不由自主就向下看去,在那里,雪白的美臀正在奋力的吞吐一根粗大的硬挺。云妃不断扭动著身子,想要逃开那有些面临失控的速度,可是双腿被牢牢的禁锢住了。只能一遍一遍的在那人耳边求饶,“王饶了我求求您嗯啊”
云妃的呻吟声再加上风彻低沈的喘息,仿佛有种莫名的魔力,涟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也变得混乱起来。那香豔到极致的一幕,震撼到的并不止是她,还有她身後的三只小绵羊。风昭的脸早就憋的通红,风倾和风染也是一副痴呆的模样。
池子那边的激情还在上演著,涟漪不得不佩服父王那强悍的体力和持久力。却不知道是谁实在忍不住动了,发出一丝非常轻微的树枝被折断的声响。缩在一起的几个人都被吓了一跳,涟漪还心存侥幸,强自镇定下来,对那三只比了撤退的手势。
却没看到池子里的男人身子瞬间僵硬,然後池中溅起水花一片。只是眨眼之间,一个健壮伟岸的男人赤裸著站在亭外,直对著他们藏身的树丛,脸色铁青的厉害。腰间竟然只用随手从亭上扯下的白纱围住,那结实的长腿,精壮的胸肌,一览无遗。
四个小鬼惨兮兮的从树丛里爬出来,一个个头都能低到地上去了,根本不敢直视风彻的脸。唯独涟漪悄悄的扫了眼水池的方向,云妃因为他们四个的突然出现,也羞红了俏脸,只得把身子压得低低的,全藏在水下。
“都给本王抬起头来”风彻的声音冷酷凛冽,一看就是气得不轻。四张小脸不敢再藏,赶紧抬头看向他,一看更觉得恐怖了,父王一副要吃人的嘴脸。
胆子最小的风倾已经忍不住哭出来,风染也吓的快哭了,就风昭还一脸准备慷慨就义的表情。涟漪呢她又走了,她忍不住从父王的俊脸上一路看了下去。哇好宽阔的肩膀,胸肌好结实,竟然还有腹肌,还有那双长腿,真是极品男色啊她心里忍不住暗赞,可惜了围在腰间的那圈白纱,隐隐约约的让她看不大清楚,不过勉强能看清轮廓,果然也非凡品。
风彻黑著俊颜,一张张小脸看过去,看到站在最後的涟漪时,差点气到吐血。他就知道这几个孩子再如何顽劣,也不敢胆大包天做出这种事来,八成又是她起的头。
两个年级稍小的,已经被吓得哭了,风昭似乎也有些知错。再看涟漪,又是一股火气涌上来,她竟然还走了,一点歉意都没有。风彻极力的压抑著自己的怒火,“你们有没有什麽话要说”
风染带著哭腔的说“父王,孩儿知错了,请父王原谅孩儿。”一看风染赶紧认错,风倾也变哭边说“父王,孩儿,孩儿也知错了,555父王原谅孩儿吧。”风昭也没办法,只有赶紧低头认错,“父王,孩儿也知错了。”然後风彻把视线转移到涟漪身上,只见那丫头还偏著头对著他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寒著脸叫醒她,“涟漪,你有话要说吗”涟漪正被眼前的极品男色迷的晕头转向,迷茫的抬起一张小脸,开口就说“父王,您的身材真好。”好吧,此话一出,风彻直接气到哑口无言。
直到风彻走到自己面前,涟漪才反应到刚才自己讲了多麽不得了的话,苦著一张小脸,现在只能靠装乖哄父王高兴了吧,但愿他心情一好就不和她计较了。风彻走到这小丫头面前,正准备斥责她几句,谁知道,涟漪突然就冲过去抱著他的大腿准备撒娇。
这一切的出发点都是好的。可是围在父王腰上那条白纱为何那麽不合作,她只不过那麽轻轻的一碰而已,它就随风滑落了,方才涟漪一直抱怨它的不识时务,遮挡了最不该遮的地方,现在它可算如她愿了。
涟漪本来准备好的一大堆撒娇的话,眼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她抬著精致的小脸,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的巨物,一下子忘记了反映,心里只有一个感受,实在是太壮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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