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歌迷海宝们队伍很是壮观,来势也很是凶猛。『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但是,看在咱两从小认识的份上,我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你要是真心不想继续,想早早退了少吃点苦,下一场我就给你个最低分,送你走你说怎么样”肖恩潘无所谓的歪着头笑。
我伸手抽下她正要燃的雪茄,指了指怀里的顾小安。她眼角抽了抽,一脸无奈。我摆摆手说“这比赛我还真的本来是不想来的。只是,你这礼就算了吧该怎样就怎样,太特意了我心里不舒服。我可不再和你瞎扯了,你吸吧,下回见。”我抱着顾小安起身,朝她点点头,想了想又说“有空的话,带我向老师问好。”
肖恩潘没有说话,默默的坐在椅子上,但我知道,她会替我传到的。
冰舞迹第一期直播之后,报道都比较正面,海宝们也在积极应援,我进bbs潜水的时候,看一资深海宝发言说“咱女上冰面的那情,活像在冰块上待宰的河豚,好可爱,想戳她包子脸啊有没有”
“就是因为咱河豚上场之前做了个深呼吸,鼓了个包子脸。所以最后,领走了场上最肥的那个长的像白包子的小青年啊”我摸摸鼻子,关电脑
、第三十八章
对于傅君颜去迪拜工作这件事情,我从最开始就装贤惠的没有多问是去具体拍什么片,要工作多久。我也一直想,只要他愿意告诉我的,我就听。他不说的,任何事情只要他去做,我都无条件支持。表哥也教过我好多次,“男人,并不是你握得越紧,就抓的越牢的。”但是,我现在后悔了我要那么贤惠做什么嗷呜
傅君颜到达迪拜的那天,曾发信息给我报平安。但,几天之后,他的手机就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当爹地从考古队回来,把安安和小启接回别墅,那么大的房子,最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突然就显得无比地空旷而孤独。纵然,前世我忍受过漫长的孤独和寂寞,如今,我却再没有那种无尽的忍耐力了。因为,傅君颜早把我宠坏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却依旧联系不上傅君颜。拨他的电话,却听见那句机械的声音一遍遍的回复“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我的心,渐渐涌出太多的不安和担心。我开始什么事都做不好,每天不是下意识地盯着手机发呆,就是打开电脑不停的看傅君颜的微薄,查找傅君颜的新闻。可惜,什么消息都没有。他的微博里,还是原先那张小启的照片,下面写着,“小启也想安安。”我看着,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偶尔在论坛看见c党议论我和傅君颜的千百种可能,我也无法像往常一样暗自偷笑出声,整天,都有些魂不守舍。
冰舞迹第二场,节目组要求我们每位嘉宾请来圈中好友,坐在一旁的观众席上参加节目。我请了房町越,在打电话给若帆姐的时候,被告知舒爽已经喊她了。正式开始比赛以后,每位参赛选手都没有再被请去同一间滑冰场,而是开始分开排练,训练。舒爽私底下是很关心我的,也不介意什么保密不保密,三天两头打电话问我是在哪。之后往往会端着她的单反出现在我面前,依旧是快门按个不停,但偶尔给我提一些意见,偶尔又比冰舞指导还快一步的跳起来喊“顾宝贝,错了错了”“顾宝贝,拿点胆出来摔一下会死啊”当我回答“会死”的时候,她就完全不顾形象的大翻白眼。起先我们的相处方式把我的搭档和冰舞指导惊到大跌眼镜,不过后来,也就似乎都习惯了。
但是,这些日子,舒爽总是拿着单反看着相机里给我抓拍的照片,研究许久,然后抬起头一再反复的问我“顾宝贝,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然后眉头紧锁的瞪我,一脸探究。
我笑,默默无语。我能有什么心事我的心事是那么的简单,简简单单三个字,傅君颜,傅君颜而已。
从小到大,我一直是很少做梦的。爹地总说,这代表我睡姿很好,睡觉的时候从来没有压到过心脏。可那天夜里我却做噩梦了,我隔着很远的距离看见傅君颜,我想叫他,想朝他走近,可是没有办法,像是隔着一层薄膜,我像看默剧一般,远远地望着他。傅君颜背对着我,他的周围,是一片荒芜的战场,脚下也有血迹未干的尸体,精美细致的脸上森冷一片,挺拔地身子挡住了他身前的男子,他们在说着什么,气氛冷肃骇人。然后,突如其来地,他的后背,被子弹击中,“嘭”的一声,鲜血四溅。“傅君颜”我惊愕的捂住嘴,接着呼喊着尖叫他的名字,他似有感应的猛然转过头,眼底复杂深邃。
尖叫着从梦中醒来,我喘着气从床上坐起,浑身发抖,冷汗直流。眼泪无法抑制的一滴滴滑落,怎么也停不住。几乎是跌下床,我推开房门跌跌撞撞地跑进那头傅君颜的卧室,拉开他的衣橱,近乎鲁莽地取出他的衬衣,就这样抱在怀里,闻着那熟悉的白麝味,我才觉得安稳。
缩在角落,心中一遍遍喊,是梦,只是梦。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下来。心中忍不住抱怨,坏蛋傅君颜,怎么可以这么久,都不和我联系我会担心啊你知不知道
冰舞迹第二场比赛开始的前一天,那是深夜,夜很静,窗外的风有些大,刷刷作响。我的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是很长的一串陌生号码。我急切地接起,试探的喊“傅君颜”
“嗯,我在。”
“嗯”我吸吸鼻子应了一声。
他那里的信号非常不好,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我却依旧可以分辨出他好听的声线,眼泪一颗颗落下来。
他似乎听见我抽鼻子的声音,叹着气说“呆宝贝,让你担心了”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我几乎是就不管不顾的哭出声来,嘴里糯糯地骂道“你个死没良心的,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很久以后,当我回想,我都觉得,那语气,像极了妻子在抱怨不回家的丈夫,那样的亲昵,那样的不忌讳,那样的依恋
我听他说“我从迪拜转机,现在在索马里拍片。”声音断断续续,他的声音被遥远的距离和风声撕扯着,让我听不大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