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玫在娱乐圈这么多年,可以说是老油条。别的没有,手段却是有的。jy上回来找我,虽然唐突了一点,但也只能说是,徐玫逼的太紧,他感情到了那个点,于是爆发了。但是,我不相信他会在风口浪尖上这样在官网上做文章。这样不论是他的粉丝,或者是我家海宝们,都会反弹。更何况,不论天时地利还是人和,这样的求爱太不聪明。
想着前世的种种,我是信他的,也坚信这条告白不是他发布的。他有他的苦衷,女人疯起来也可能什么事都是干的出来的。jy性格温顺,常常迁就他人。但牵连他人的事情,他不会做。从那时照片和绯闻出来以后,他就为了我的名誉出来公开澄清过,没有给我电话,却是给我发了短信,只有短短的三个字“对不起。”那三个字的沉重,让我心口,到现在还是沉甸甸的。
之后他再没有联系过我,又怎么可能在这样的风口浪尖再把我扯进去自己打自己的嘴呢不论前世今生,我都不能抹杀他对我的爱,他是真的爱我。哪怕他现在太年轻,可能还不到前世爱我的程度,也不够成熟老道,但他的为人,始终是在那里。我不能否认他,因为那样,如同否认我瞎了眼,所爱非人。
想了想,又想起徐玫,还是忍不住要抱怨jy到底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徐玫太多怎么会有这样多的纠缠不清想不通那句表白是谁的作为,那头舒爽却已经传来一条短信“顾宝贝,我帮你把他官网黑了”我瞬间觉得舒爽光芒万丈,周围藏龙卧虎。
许久之后,我的脚底仍冒着怒气,再三踌躇,终于下定决心,迅速的套好衣服。转身用被子裹好睡熟的顾小安,又把在床脚睡着的小启摇醒,它呜咽一声,但很乖的没有叫唤,跟在我身后。我抱着安安下楼去敲傅君颜的门,我想让傅君颜今晚照顾安安。虽然我也是很来气的,从重生开始我就一直躲着不想碰到这些事情,可一而再再而三的总有我的份。我想我是应该听舒爽的话不闻不问才是最好,我知道那其实是对的,可是可是我不希望jy就这样被毁掉他前世前程似锦,可现在,怎么可以刚刚启程就再也找不到前路
不论如何,我该去见见徐玫,解铃还须系铃人,在她心里我就是她爱情的挡路石,那如果我不是了呢是不是,一切会好起来虽然我心底也是知道我是点醒不了她的,就像傅君颜说爱有千百种样子,她选了最自私的样子。但是,不管有没有效果,我起码要和这个疯狂的女人说清楚,起码让她知道我是没有威胁的,我不是她和jy的障碍,她没有必要这样把自己和他逼上绝路。而且说我自私也好,无情也好。我急于把自己撇开,我很害怕,这一切的混乱让我很害怕。更何况,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我低头看着酣睡的安安,亲了亲他的额头。
半响没有人答应,我艰难的空出一只手按了密码锁进门,可是,傅君颜不在,屋里也像没有人回来过的样子。他今天竟然要拍夜戏呢我都不晓得我真是不够关心他的心里咕咚一声,看了看小被子里的安安缩在我手臂里像没有骨头一样软软的,替他拉了拉被角,转身上楼想去找舒爽。可我想了想,又快步退了出去,抱着安安转身去找若帆姐。要是让舒爽带安安,天知道会不会因为一句“哥哥”吵到天光。那个性别不明的家伙,她实在缺乏带孩子的耐心和温情,只拥有蓬勃的热情,特别是在斗嘴的时候
门敲了一会就开了。若帆姐抓着头发靠在门边,见我吓了一跳,先是愣了愣,看见我怀里抱着顾小安,急忙伸手探了探安安的额头,嘴里焦急的问“怎么了怎么了安安病了我打电话给你叫车啊”她噼里啪啦一大串话说下来,吓的我立马请她小声,指了指怀里说“安安只是睡着了。”
“吓死我了,我们家小的半夜病的时候,我家嫂子就是你这个态,你够吓唬人的啊。”她嘘了一声,轻声对我抱怨。。
我不好意思的朝她笑,和她说我有些急事,把安安给她照顾。她也没多问什么,只是点点头小心的接过我怀里的顾小安,抬头笑着对我说了一句“小家伙真沉啊。”我点点头,引着小启跟在她身后进了房间。看着顾小安在她床上被安置好,又看了看贴着安安的床脚便趴下的小启,摸摸它茸茸的小脑袋,才真正道谢离开。
没想到才走几步,就见房町越站在走廊那头,他手指夹着半燃的烟,那小小的星火,在黑暗中煞是明亮。他房门半开着,里面有些声响。
转过头来看我,开口就问“一个人”
我点点头,停在过道上没再走。
他又问“去哪啊”依旧沉静冰冷。但最后那个尾音有了些温度。
我上前几步,想了想,说了真话,我说“去找徐玫。”
他撇过头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却是没开口,低头吸了口烟,淡淡的烟圈缠绕,然后我听见他说:“我陪你去。”我想了想,三更半夜的我一个公众人物打车也确实不好,再加上徐玫多少有点惧怕町越哥,他去了也好。就点点头。说着他熄灭了烟,朝我招招手。我乖乖的跟着他走过去,他停在在自己房门前对我说“你在这等等,我进去换件衣服,拿了车钥匙我们就走。”说着就开门走了进去。
可町越哥才走了两步又恍然回头,他想了想说“你还是进来吧,这么晚被人看见了也不好。”说着又轻咳了两声接道“我房里那几个,你不要理会。”
我心中诧异,想往里窥又忍住了,但还是“嗯”了一声,跟在他身后走进了房里,这一走近才听出他房里声响,原来是麻将声,清清脆脆的,还挺好听。忍不住好的朝里望去,只见四个气质迥异的男人在他房里玩闹着,一旁的矮柜上放着几瓶已经喝了过半的极品洋酒。我们才进门,一个穿着蓝格衬衣的男子听见了声响,眉也没抬的就喊“老三你上不上啊,老子被他们三对一啊。”老子我再次偷瞄一眼那蓝格衬衣的娃娃脸,这男子看上去极小,一点也看不出老子
对面一个穿着军装的男子,嘴角一勾,那蓝格衬衣话还没说完,他就把牌一摊“胡了。”气质肃穆冰冷。
那蓝格衬衣炸了“靠又胡老子”手一推,牌面立刻露了出来。口气是粗野的不行,但他长着一张讨喜的娃娃脸,说起这样的话也是一副青涩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心里好笑。
两旁也嗤笑起来,一个黑衣男子讽道“谁让你昨个调戏他妹,胡你算什么不揍你算好了”
我看那蓝格衬衣一脸憋屈的样,竟然有点像我平日最爱的包子脸,终于一下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声引得他们回过头。那蓝格衬衣瞬间眼一亮,伸出手指着我抖了抖“靠这不是那个挂在市中心摩天大楼的那个人鱼公主也头发怎么黑了”我一听他的称呼,再次没忍住,笑了。好可爱的男人可以和我家安安做朋友呢
“没出息。”那黑衣男子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