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我很有信心,再给我一些时间,我再加把劲,一定会有所成就!”周敏反驳,一把将木簪拿回,放进黑盒子。
“平日里没见你对政见学说有什么真知绰见,但一说起歪理,到是一条一条····”燕绥随手拿起白玉簪,自己插上,然后起身。
外袍被周敏扯坏,燕绥也干脆一把将扯坏的外袍脱了,丢在一旁,只着单薄内衫。
周敏看着燕绥毫不介意的脱衣有些窘然,但见他都没有不好意思,想起她们早已坦诚相见过,现在再做一些害羞之色到是显得矫情,不由得端正态度,放平心态。
不过,再看见燕绥拿走的是白玉簪时,虽然也是自己为他特意寻人制造,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看了看盒子里的木簪,眼微微黯淡,但又在下一刻生龙活虎起来,盖上木盒,转身将它放回书架顶端。
周敏转身放木盒的时候,错过了燕绥特意回头时,视线跟着木盒而游离的那一霎眸色之中的深色以及暖意。
“谁告诉你,岫玉能养人?”燕绥看着周敏将黑盒子放在书架顶端的后,才移开视线问道。
“书上说的呀!书上说·····”
“好了,外面的人还等着呢。”燕绥打断周敏此刻意欲显摆的意图。
周敏瘪瘪嘴,想到什么,上前拉着燕绥就往书案上走,“我要写两道圣旨,阿绥,你过来帮我。”
“什么圣旨?”燕绥被周敏一路拉到书案一旁,明知故问。
昨日他装睡,听了她和阮浩宇之间的所有对话,对于周敏今日要下的圣旨其实他心中已有答案。
“一道将阮浩宇贬为良民不在为贵君的旨意,一道将阮浩宇提升为大理寺主簿。”周敏一边说,一边展开明黄绢布开始写。
“为什么要将阮浩宇贬为良民?不是也可以让他如我一般既是臣也是夫不是吗?”燕绥状似好的问道。
“你和他终究是不一样的。”周敏偏头对着燕绥清浅一笑,“夫不在多,遇一人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