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车上坐稳,她抬脚就朝他踢她不明白,他到底想把她怎么办
他却一把抓住她的赤足,握在掌心,柔声道“别乱踢,又走光了。”另一只大手顺势搭在她冰凉的大腿上,沿着内侧,轻轻的摸着。
这片区域,还从未有男人触碰过。白安安很快有了反应,甚至比上次在香山上的感觉还要强烈。她心中觉得可耻极了,别过头不看他。
“湿了”他的手指隔着棉质内裤轻轻一擦,语气有些惊讶。
白安安怒喝“别碰我”
张痕天淡笑“我碰自己的女朋友,有什么不可以”话虽然这么说,他的手指却离开。
“你要带我去哪里”白安安冷着脸,“我是市局登记在册的刑警,也是国际刑警亚太区的人。你绑架我,很快有人找你。你最好放了我。”
张痕天拍拍她的头“放心,他们找不到你。”
她真的被囚禁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哪里。
这是山中的一间别墅,每一扇窗户外都钉着铁栏。她站在窗口向外望去,只见漫山遍野的绿树,一个人也没有。
张痕天洞悉她的身手,派了五名保镖守在一楼。一时之间,她还想不到干掉五个好手,顺利脱身的法子。
张痕天那天将她送到这里,人就离开了。直到第二天晚上,他才重新来了。那是夜里十点,他走进她的卧室,身上有淡淡的酒气。
“心甘情愿的跟我,我既往不咎。”他开门见山。
白安安咬着下唇。过了一会儿,直咬到嘴唇隐有血痕,她点头“那你不许反悔。”
他忍不住笑了“不反悔。”他一把将她拉入怀里,狠狠吻住。
吻得天昏地暗,他将她推倒在床上,手往裙子里摸。白安安一个激灵,重重将他推开。他翻身站起来,白安安脸色发白“我还没做好准备”
他也不生气,往床上一坐,双手枕在脑后靠着。
“证明给我看,你愿意跟我。”他语气有点冷,“不是逢场作戏,不是为了脱身。”
白安安没办法上前一步她根本就是逢场作戏,只等他放了自己,立刻逃到天涯海角。她怎么会愿意跟他做
见她僵硬不动,张痕天脸色逐渐沉下来。过了一会儿,他看也没看她一眼,走出了房门。
张痕天走到一楼客厅沙发坐下,点了根烟,默默抽着。不知不觉,一包烟抽完了,他又让佣人倒了壶茶,一个人静静喝着。
天微亮的时候,这个山顶已经没有星光。张痕天下巴有了薄薄的胡渣,精却依旧很好。他让保镖拿来昨天锁白安安的手铐,另外又拿了几条绳索,一个人又重新上楼。
正是早上四点多,张痕天掏出钥匙开门进去,就看到白安安蜷在床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张痕天的动作很轻,把她的双手双腿都绑住,也没把她惊醒。
她身手太好,稍不注意就能伤人。而他第一次又不想对她用药,所以只能绑起来了。
做完这些,张痕天先去浴室冲了澡。热气蒸腾中,他在镜中看到自己还算精瘦结实的身形。许多女人说,他的身材很棒。再想到她堪称幼嫩的娇躯,他觉得有些兴奋。
为了这个女人,他还真是殚精竭虑。几个月的时间,陪着她吃饭、看电影、看日出。她明明已经心动,明明在他怀里迷醉得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却在他情动时候,忽然消失了。
然后顺藤摸瓜,花了整整三天时间,花了不少钱,才查出这个小姑娘,竟然是刑警得知这个消息时,他第一反应就是要杀了她,狠狠的杀他是亚洲默认的大陆教父,什么时候这样栽在警察手里过
可是她差点就获得他的信任,为什么中途跑掉呢
站在三亚的酒店里,看着揉得皱皱巴巴的白纸上,满满的“痕天”两个字,又凌乱又压抑,他似乎忽然懂了。
懂了这个漂亮单纯的小姑娘,感情却真挚深沉如斯。
于是瞬间原谅了她。可她有她的固执,要怎么让她心甘情愿
张痕天一直觉得,要征服女人的心,首先要征服她的身体。更何况他心中对她的无名火压抑太久,再憋下去,他只怕会做出更加伤害她的举动。
而且这个小姑娘,也着实需要磨砺她太热血也太理想化。
等她成为他的女人,孕育了他的孩子,难道还想着回刑警队,想着让他坐牢
他不信,不信她有这么冥顽不灵。
擦干身上的水,张痕天走回房间,却见她已经醒了,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要弓虽暴我”她有点不可思议。
张痕天摇头“你爱我,我也爱你,就不算用强。”
他解开浴巾,男性成熟结实的身躯,在她面前展露无遗。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转头看向一侧。他上了床,身躯覆了上来。
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跟男性躯体有这样亲密的接触,又羞又怒。更可耻的是那处灼热巨龙已经抬头,抵着她的小腹。
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