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梅很感兴趣地问道,“是什么样的问题你能不能举一些例子给我看”
因为离的近,所以乔小麦、贾凡凡、莫妮卡、费一笑、乔引都竖耳跟着听。
“比如说库克船长曾患有世界三次,不幸在其中一次他去世了,请问是哪一次”
乔玉梅犹豫了一下,有点困窘的说,“我对外国历史不太熟,你能不能举别的例子,”
“制造日期与有效日期是同一天的产品是什么”
乔玉梅
乔小麦乐了,老实说第一个问题她也没反应过来,第二个问题问完后,才反应过来,再看其他人,出牌的出牌,理牌的理牌,乔引低头玩手机。
富二冲她眨眨眼睛,乔小麦码牌,这次轮她坐庄,富二继续问,“请你把九匹马平均放到十个马圈里,并让每个马圈里的马的数目都相同,怎么分”
乔玉梅
“三个金“鑫”,三个水叫“淼”,三个人叫“众”,那么三个鬼应该叫什么 ”
乔玉梅
“冰变成水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
乔玉梅
“有一块天然的黑色的大理石,在九月七号这一天,把它扔到钱塘江里会有什么现象发生”
乔玉梅
富二说,“玉梅,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基本上三个问题没回答上来,我们就已经确定她精上有问题,”
乔小麦憋笑憋的要死,安哥看起来最斯文有礼,其实最阴险。
乔玉梅窘的不行,要是在路上,她大约就借口脱身了,可现在在车上,富二说的又如此直白,她躲不过,又不想落得个经病的称号,情急之下,想拉个垫背的,指着乔小麦等人,尖声说,“这些问题,她们能回答上来吗”
贾凡凡一脸茫然,“什么问题,我们刚在打牌,没听清楚,”
“民安哥,你问她们,你问,”
富二微微耸肩,将问题重复一遍。
“第三次,报纸,”乔小麦一连答了两个。
“把九匹马放到一个马圈里,然后在这个马圈外再套九个马圈”莫妮卡说。
“救命,”贾凡凡。
“去掉两点水,”费一笑。
“石沉江底,”乔引说。
乔玉梅辩解,“这些我也会,只是当时没反应过来,”
“这些问题很简单,我们只看临场反应,”富二说。
“这些问题是你问过的,她们思考时间比我长,”
“那好,我再问几个,你们一起答,”富二又出了几个,结果乔玉梅还是一个没答上来,脑筋急转弯,问时不知道答案,但答案说出来后,才发现好简单,可是,再问还是不会
“她们会是因为她们是大学生,知识面比我广,而且这是什么破问题,怎么能因为几个不是问题的问题就判定一个人得了精病”
“当然这是初步判定,具体认定还要看检查报告出来,我只是建议你去检查,没有说你一定得了,”
“我没有经病,我脑子清楚着呢”
“没人说你有经病,只是去查查,”
“我没有病干嘛要去检查,”乔玉梅扔下这句话就气呼呼地坐到另一张卧铺上,拿了本故事会看了起来,每看两行就抬头看过来,一脸警惕样,若有人看她,就低吼,你看我干嘛,我没病。
乔小麦看向富二,果然医生是魔鬼和天使的混合体,可以医人,也可以害人。
升级打了一圈后,乔小麦让乔引接手,兴冲冲挤到富三和富翰君中间跟他们一起炸金花,打底五块钱,上不封顶,她兜里有一百六十块零钞,一把下来就输个精光。
不甘心,屁颠颠地跑去问富大要钱,手一伸,“快给我钱,我今天手气好,一准赢个满堂彩回来,”
富大睨她,“手气好还输光了”
“一上来我就摸了三个六,金花啊,这是不是手气好,有的人玩一天还摸不到”
“为什么输”富大不管过程只管结果。
“小三摸了三个8,”乔小麦惆怅不已。
富大哦了声说,“那你别玩了,小三刚和他女朋友分手,他这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