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瘪嘴,“爸这动静搞得比人结婚阵仗都大,知道的以为咱这是庆贺大哥、大干哥考上大学,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跟干妈娶儿媳妇呢”而且还是联姻的那种。
目光在乔栋、富大身上滴流地转来瞟去,微型小说,b当道,她也是腐女一名。
嘿嘿,别说还挺配的,两人年岁相当,打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小学,一起上中学,一起上高中,现在大学又在同一个城市,平日又形影不离,越想越暧昧。
富大被她猥琐的眼看得发毛,戳了下她的额头,没好气地说,“看什么呢吃你的西瓜,”
乔小麦打了个饱嗝,顺手将吃剩的西瓜塞到他怀里,“不吃了,”指了指纸巾盒,“大哥,给我拿点纸来,我擦手,”
乔栋抽了两张纸递给她,富大本着不浪费粮食的宗旨,就着她吃剩的西瓜吃了起来。
乔小麦是典型的小姐命,吃东西习惯剩两口,除了郑幺妹不吃她剩碗底外,乔家三父子都吃她的剩饭剩菜剩西瓜,初中三年,又加上富家三兄弟,吃多了,也便不在意了。
乔小麦将擦过手的纸扔进拉架桶,身子朝后一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像个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般,歪倒在乔栋怀里,头枕在他腿上。
富大将勺子扔到瓜瓢里,空手将她拽了起来,“刚吃过西瓜不能躺,对胃不好,”
乔小麦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富大手上红艳艳的瓜瓤子,张嘴说,“老大,再喂我一口,”
富大舀起一勺塞进她嘴里。
乔栋伸了个懒腰,笑着说,“爸,在酒店请几桌,我同意,毕竟您生意场上的朋友挺多的,叔叔伯伯们也不会空手来,咱不亏,”
乔小麦点头,含含糊糊地附和着,“对,不能吃亏,”
乔栋抽纸给她擦嘴角上的西瓜汁,继续说,“回乡下办就犯不着了,一来,村里人都忙着挣钱,谁有功夫来参加庆贺宴;二来,陈大大他们也都挺忙的,放下手中的生意给咱们准备酒席,这工钱你是给还是不给,给吧,人家不能收,不给吧,耽误人挣钱;三来,咱村里这届中考、高考的不只咱两家,落榜的、考差的也不少,咱两家本来就挺招人妒的,你再这么大张旗鼓地办上一场流水席,不是给别人伤口上撒盐嘛”
乔小麦点头,“就是,做人要低调,”她哥说的太对了,花钱办酒席,听一群老娘们唧唧咋咋,品头论足的,这不花钱找罪受嘛
“乔栋说的有道理”富三婶也赞同,这女人跟男人不一样,多很细,免费流水宴席三天,她就是再有钱,也会觉得肉疼。
“那我和三哥这一上午的策划不白忙了,”乔大款不干了。
乔栋耸肩,富大低头吃西瓜,乔小麦跳下沙发,蹭到她爸跟前,拍马道,“怎么叫白忙活你和干爸的一番忙活,让我和哥哥们深刻体会到了你们对我们的爱,爸爸、干爸,谢谢你们,我们也爱你们,一定不辜负你们对我们寄予的厚望,”然后很大方地给两位爸爸一个面吻。
乔栋抖了抖身子表示恶寒,富大继续低头吃西瓜,富三叔欣慰,乔大款动容,“还是我家麦宝最懂得宽慰人心,”
乔小麦嘴角抽抽,“爸,不兴给人起外号的,”麦宝、卖宝
“这怎么叫外号呢麦宝,麦麦宝贝,这是小名,昵称,多好听啊,”乔大款笑,为了表示自己起名很棒,还征求了在座其他人的意见。
富大带头点头,说挺好的
“那就不办了”乔大款咂着嘴,总觉不是味。
“你要是真想奖励我们,就来点实惠的,我们和几个同学说好了,趁着假期去上海玩玩,你们给资助点旅费呗”乔栋说,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富三叔抽了口烟,说,“明天到公司拿钱,”
乔栋和富大笑了,乔小麦跳起来,“我也要去上海,我也要去上海,”
上海,股票证券交易所,她小舅和富景春在九零年就开始买股票,玩票性的,几只股都赚了,92年,“股票认购证”的票证出现在上海街头,产生大批认购证,小舅也买了些,当时买时30元,后被炒至几百元,没买多少,但也小赚了一笔。
大哥是学金融的,对股票势必要研究研究的,她现在有两万块,至少可以开个户,让大哥代管。
让钱生钱,利滚利来的更猛烈些吧
乔建国的策划方案还是用上了,二堂哥乔睿仁要结婚,女方的父亲是乔大伯的同僚,也算是门当户对。
两人都是公务人员,二堂哥又在税务局工作,不想太张扬,想低调地在县城酒楼办几桌,请亲朋好友一块聚聚就行,不想乔夏氏不乐意了,她一辈子好面子,这几年尤甚,乔建国没在村里办庆功宴已经让她很不快了,现在二孙子婚礼也不打算在村里办,这不成心让村里人笑话嘛,说她儿孙都出息了,却开始忘本了。
乔建国也觉得,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