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路旁的景色抛到后面
龙潇澈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前方,幽暗的眸子深沉似海,脑海里不免想起在南非训练的日子。「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他薄唇微扬了个邪佞的弧度,说不出他此刻是兴奋还是鄙夷,眸光微眯之际,脚下的油门不仅又向下压了几分。
眼见前方的水平线上隐隐可见的码头,龙潇澈眉眼上扬,一抹狂傲不羁的张狂闪过眸底。
突然,一辆宝石蓝色的跑车迎面驶来,它的速度极快,又是逆行,完全是冲着龙潇澈而来
龙潇澈眸光微凝,嘴角噙了抹狂妄的笑意,回忆了速度,迎上了那辆车
两个车就如此正对面的行驶着,谁也没有减速和避让的打算,反而速度更加的快,两个车眼见一霎那间就要撞上,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几乎在同一时间,双方驾驶位侧的车门被打开,紧接着两个身影跃出了车,分别向两侧滚去
“砰”的一声巨响,就在二人还没有收往翻滚的身形时,两辆跑车又相撞后飞起又掉落在路上,不过片刻功夫,“轰”的一声,黑色的浓烟被熊熊火焰冲击成了一个巨大的蘑菇伞,顿时,四周弥漫了汽油燃烧的气味。
也就在这时,分别滚落两边的人缓缓的起了身,立于原地,透过浓烟向对面看去,却是被浓烟掩去了视线,什么也看不到
站在龙潇澈对面的男人迈开从容的步子向他走来,而同一时间,龙潇澈也感觉到了那股强硬的气势,缓缓向前走去,绕过浓烟,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如闪电般碰撞在一起,只不过一个面带微笑,一个微微眯起了眼眸。
“好久不见,阿澈。”
“好久不见”龙潇澈后面的话随着他的动作一气呵成,只见火光闪烁间,两条修长的腿在空中“叭”的一声交叠在一起,空寂的马路上随着他们的交叠,传来车声爆炸的声响,震耳欲聋,而就在此时,他的声音也夹杂的其中“烈风”
烈风轻勾唇角,腿部向前一个用力,两人各向后弹出去四五步远,微一转身,牢牢的稳住身形,几乎算得上心有灵犀的交手,几乎一模一样的动作。
烈风扬了扬微长的头发,缓缓直起身子,拍了拍手,嘴角露出一抹诡谲的笑意,阴冷而魅惑的说道“还以为你这些年光知道扩张版图,骨节早就锈死了呢。”
龙潇澈轻掸了下衣服上的灰尘,孤傲的看向烈风,冷嗤一声,说道“还以为你永远呆在南非,这辈子也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说起南非,你难道不怀念吗”烈风轻轻的笑了笑,顿时让人感觉魅惑三生,那犹如妖孽般的脸,好似天生就用来告诉别人,上帝有时候的手笔可以如此的完美,一个男人如美的有些不真实,这样的容貌恐怕让所有女人见了都会嫉妒,只听他接着说道“那里可是有一段你我都无法忘记的回忆”
不等他的话说完,龙潇澈面色一寒,突然两步上前迎面飞起一脚。
烈风抬臂一挡,笑道“还是那样的性格,容不得别人揭开你的伤疤。”
“你也一样,总做些我不愿意看到的事情”龙潇澈冷漠的说道。
而就在两人轻松的聊着的时候,转眼间,两人已过了十余招,他们的动作几乎一致,谁也占不了便宜去,就在二人互相给了一脚对方时,分别躲开之际,拉开了身形
“偷走飞跃收购太阳岛的资料以及让中和宣布破产都是你做的”虽然是疑问,但是,显然龙潇澈说的肯定,他微眯了幽深的眸子,雕刻般的俊颜渐渐笼罩了一抹嗜血的寒意。
烈风耸耸肩膀,邪魅的笑道“怎么样这个小见面礼”
“烈风,看来你忘记了当年的痛”龙潇澈的眸子越发阴寒,只听他冷冷说道“你竟然派多面手对付吴琰”
烈风依旧一脸的笑意,完全没有把他身上那股冷寒放在眼里,径自说道“只是一轮,我知道他能躲过,只是可惜,他竟然为了救那个女的受了伤如果我真的要杀他,他哪里能逃脱”
后面的话他说的极轻,好似自喃一般,随即他接着说道“我说过,只要是你在乎的,我都会粉碎”
“哼”龙潇澈轻哼一声,眸光睥睨的看向他,淡淡的说道“回去南非,我不会和你计较”
“既然我来了,就没有打算这样回去”
龙潇澈的眸光一凛,犀利的看着烈风,他的意图他知道,可惜,他永远也达成不了心愿,“不要在我背后搞那些无关痛痒的小动作,不要逼我,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
说完,他随意的转身就欲离去,转身的那刻,脸上笼罩了浓浓的阴霾。
烈风也不曾拦住他离去的步伐,只是在他后面吼道“阿澈,你是知道的,我说出来的话都是认真的”
龙潇澈没有回应他,只是踏着稳健的步子离去,边行边掏出电话,让暗影过来接他。
烈风回望了眼已然烧的差不多的两部车,咬牙切齿的吸了口气,完美的脸上有着说不出的忧伤和恨意。
凌微笑坐在大树下的草坪上,手里抱着一本书,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身上的酸痛一直在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事情,那一次次的撞击几乎将她的灵魂撕裂,她告诉自己,取悦了龙潇澈,小麦的病就多一分的希望。
想到小麦,凌微笑的脸上渐渐荡起了一抹笑,那样的笑直达眼底,就和天空上的太阳一样,耀眼,明媚
许是夜晚太过疲惫,想着想着,凌微笑不免靠在树干上缓缓睡去,她的笑容一直荡在嘴角,仿佛怀揣着希望入梦。
傍晚的夕阳在天空晕染了一片红,当慕子骞来时,就看到这安详的一幕,他静静的坐在她的身边,将头也倚靠在树干上,眸光轻垂的看着她,仿佛回到了前段时期的日子,他带她去吃冰激凌,他带她去看荧光乌贼,他送沉睡的她回家
目光轻垂,扫见她脖颈上那抹刺目的殷红,那样的印迹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想抬手抹去,却显得十分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