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的。”顾廷泽又摸了一粒。
“你觉得朱家的女儿怎么样?”
“很好啊,漂亮,车技又赞,还很会做饭。”顾廷泽不吝于赞美。
吴安琼露出一点中年妇女的八卦情,“你觉得,和你哥合适么?”
“我哥??”顾廷泽是真的惊到了。
为什么是他哥?……他不行么??
“你哥那时候好像还挺喜欢朱玥的,也是可惜了。不知道这个女孩你哥有没有想法。”
“那可能不行了。”顾廷泽脱口而出,“又被周昱时抢先了。”
“这么快?”
“还没回来的时候就见过。”顾廷泽露出一个沉痛的表情。
吴安琼点点头,表示出一点遗憾。
她真的没往她的小儿子身上想,她始终觉得顾廷泽还是一个小孩子。
顾廷泽摸出手机摁了几个字,“不好意思啊,我妈刚才想撮合朱砂和我哥,情急之下我说朱砂和你在一起了,别说漏了啊,过几天就说你们分手了。”
to周昱时。
刚刚说出口顾廷泽就有点后悔了,干脆承认是自己对朱砂有想法又能怎么样呢?
为什么不能对妈妈承认呢?
被康桥打击到害怕?
还是别的什么?
他一时间有点患得患失,颓丧地爬了起来,“睡了。”
周昱时看完了顾廷泽的短信,把手机放在了桌上。
他坐在椅子中,看向桌子前的日历,距离他的生日还有五个月。
许久,周昱时打开了桌下的保险柜,拿出了一个档案袋。
档案袋里是一份协议,周昱时的手指在祖父的签名上摩挲了一下。
一份陈旧的信托协议,立于25年前。
这是一份属于周昱时自己的信托基金,在25年中运作良好,相比初始资金已扩大数倍,但周昱时几乎无法控制这笔庞大的财富。
这是属于祖父的全部的私产。
周家继承人的问题困扰了祖父许久,周树昌也曾年少轻狂,拒绝结婚,终于在35岁时步入了婚姻殿堂,却迟迟没能有孩子。
这个问题一度导致了周家的危机。
他的祖父惧怕这种情形再一次出现。
在这份协议里,周昱时在24岁前订婚,可以获得信托基金的10%,26岁前结婚,可以获得40%,30岁前生子不论男女,可以获得剩下的全部。
如果没有按时完成,该部分将自动进入周家公共基金,所有周家人都将从中获取一杯羹。
这同样是对于周家族人的一种保护。
周昱时把协议重新放进保险柜,闭上眼靠在椅背上。
马克的兴风作浪愈发严重,他想从别的途径来获取利益。
周昱时知道他私下的动作,但在看出明确后果前他没有采取任何措施,直至这次的政治献金做的太出格让他直接被fb约谈。
这不是一笔小数目。
马克的诉求将不会小。
这个属于他又不属于他的信托基金在25年运作后已经变得极为庞大。
这里的百分之四十如果流入公共基金,周家族人的身家将全部暴涨。
他一度想过放弃掉其中的一半,只当做对家族的扶持。
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继续增加对马克供给,这无疑将要引火烧身。
周昱时的脑海中闪过了马克献金的那位议员的脸,垂下的眼眸掩住了一闪而过的冰冷。
周昱时拿过旁边的手机,屏幕自动感应而亮起,他看着锁屏界面的短信图标,陷入某种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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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志初八双更,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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