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唔…”她接下来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他用唇猛地堵了回去,仿佛暴风狂肆的掠夺,想将她整个人甚至灵魂都吸走,她不知不觉闭上眼眸沉浸。时间一分一秒走过,两人早已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双唇亦渐渐红肿不堪,他伸手勾住她的腰肢紧实的贴向自己,狂风暴雨变为润物无声,细细吻着……
从客厅一路到房间,地面上四处散落着伶丁布料,林安米在几度高潮後挣扎着撑开眼睑,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映入眼帘的下颔挂着汗珠,目光沉沉盯着她的徐月白,他伏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下体仍然不停地抽插进入,就像一只发情的雄狮,眼中印着她带着浓浓春情的眼眸。
林安米少许的发丝被汗水沾湿黏在白皙的脖颈处,更多的是散落在枕头上,有一种淩欲的美感。她抬手攀上他的脖子,修长秀美的双腿缠上他的劲腰,红唇轻启娇吟出声,小穴更是死命吸吮紧紧箍住他的肉棒,仿佛要绞断了吞进体内。
他低头吻上的唇,加快抽刺的速度,低哑的喟叹“啊…肉穴都缠上来了…越来越会夹…”完後越发狠狠地抽动大得吓人的巨茎,把充满蜜液的花穴搅得天翻地覆。从她体内动情涌出的汁液被肉棒不断的带出来,在迅速的抽出刺入时,搅拌发出啾啾啾的声响,随着二人的呻吟喘息在安静的空间奏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回响。
这般又过了半个小时,一波波强烈的快感犹如浪潮一般涌上来,令人近乎窒息,林安米再也无法坚持下去,表情难耐的哭喊道“哈…啊…嗯嗯嗯…已经不行了…你快点射吧…”她勾在他腰侧的双腿酸软无力的落在两旁,仍是大开着承受他的进入,体内火辣而酥麻,承受着不符合实际的蹂躏摩擦,她在强烈的撞击摇晃中握住他撑在两侧的手臂“啊啊啊…求求你…”
“选择权在你不在我,既然你已经做好准备要和我上床,就不能中途放弃。”说完徐月白把她的身子翻过来让她跪在床上,以背入式重新将还在滴水的肉棒插进去,提气一阵猛烈撞击,耻骨与翘臀相撞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哎哎哎…太激烈了…”随着他长时间旋转扭腰不间断的抽插,她在又一次痉挛高潮後不停地哆嗦着身子向前爬走想要逃跑,却又被他挺腰追上去,伸手握住纤腰一把拉回来,刚退出剩前端的棒子又猛地深插回去,不成比例的龟头来回刮磨着她体内层层叠叠的嫩肉,两颗晃荡的囊球好似不甘寂寞的也想要随着,如电掣般快速抽动的肉棒一起进入她的体内,拍打在她的臀部上。
承受不住後方的冲击力度,林安米手一软,前半身直接瘫趴在床上,唯有臀部高高耸起,下体被折磨得又痛又麻,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刺激她的经。“啊…”终於,在她晕过去那一刻,他做着射精前的最後几十下冲刺,低吼一声後,肉棒前端便死死抵上她的子宫口,滚烫的液体如洪水一般涌了进去……
没有什麽比酒後乱性更令人窘迫,尤其是以为自己会断片耍流氓的人。做了一夜後下体酸疼不已,双腿都快阖不起来了。林安米颤抖着手把内衣扣上後,佯装淡定的弯腰捡起裙子。而与她疯狂过的徐月白,早已穿戴整齐的坐在客厅里,情淡然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随後贴心告知道“你昨晚睡得很香。”
其实她只是被肏晕过去了,林安米的门牙轻轻刮过下唇瓣,装成断片的模样“喝了点酒必然的,昨晚谢谢你送我回来。”
“不客气。”徐月白的薄唇抿出一抹亲切温和的浅笑,令人不禁觉得这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男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