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凰心有些疲惫,最后撑不住在池中睡了过去。也亏得她进入了筑基期,不然或许会成为第一个进阶后被溺死的人。
凤修自从那日后完全没了踪影,千凰无意间得知他原来是她师父长殷的师兄,不过后来他们的师父渡劫失败,凤修便自立门户把自己挂在了自己名下。
还真是……千凰一瞬无语。
穿上宗门赐予的衣物,千凰思虑再三,认为自己实力低下,既然能得一宗门庇佑也算是一桩造化。至少在金丹之前她在此还是会得到很大帮助,如此留下来更属明智。
心下却咬牙,也不知这修仙界是否乱欢成风!
“师叔!”一纵开来便听闻有人向她行礼,千凰点头示意,去了经阁。
却在转角处听见有人窃窃私语。
一女子嬉笑:“海外仙山的人与我宗门少有来往,却不知为何这次派了这么多人来观评宗门大比!”
又一人道:“海外仙山的人又算得了什么,我与你说,昨日宗主接待了一行了不得而且人物,我得了消息是仙界来了人!”
千凰闻言停下了脚步,仙界并不等同于界,但仙界之上却是界无疑。
“仙界?你且莫要胡言,那里的人物何等高贵,如何会随意到我等地界来?”
“我恁地胡言?你若不信便去天峰顶看看,宗主将自己的住处都挪了出来,你当何人能让他做到此等地步?”
那二人这般说着却转了话题,千凰便不再听下去。
她去经阁换取了一份心经,这有利于滋养她并未完全恢复的魂。
“师妹倒是舍得回来了。”
方踏入屋内,一道男声响起,千凰僵住了身体,猛然看了过去。
她用做打坐的榻上懒卧着一个衣着繁复华丽的男子,虽华丽却并堆缀,这倒与此人身上的贵傲之气相辉映。
不穿那些个放浪的衣物,这男子确实看不出是个禽兽人物。
不过再次见到他,千凰突然察觉到两人间若有若无的联系,在看一眼男子,又觉他分外不同之前。
“说起来我的封印解了一半,师妹你的功劳着实最大。”男子半瞌着凤目看她,艳丽的红唇勾勒出半分笑意,“你我都得到了一定好处,不如你我二人结为道侣,你断了你的露水姻缘,我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话虽这般说,千凰却看出他那施舍般的态度下掩藏更深的利用。解你封印?笑话,与你不过是你单方面一厢情愿,你来得何种自信我必会应了你?
“不应?”
“你干什么?”
像个任人宰割的猎物般一举又被制住,千凰睁目而怒,像一只欲待反扑的小兽。
男子,也便是凤修,看着她不再对他虚以伪蛇,露出这般模样倒有了几分兴味。
“自然是……要与你肌肤相亲,抵死交缠了!”
他不喜别人反抗,故而又驾轻就熟的控制了千凰的行动。他的手扯开她的腰带,掀开了她的外衫。那外衫内是白色的里衣,朦胧的勾勒出女子美丽的弧线。
当真是……妙不可言!
千凰真是想要爆粗口,难道她长得就这么随便吗?难道她浑身上下都写着来上我,来上我吗?难道她!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凤修这次很轻易的就找到了千凰身上的敏感点。
她的锁骨很漂亮,而她会因为他在此的逗弄软下身体。
他的手指自然的在她大腿内侧摸索,在识感官上他也不曾冷落到。凤对凰本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更惶论二者已彼此有了首尾。
他爱逗弄他的猎物,在床上更是丧心病狂。
“来,叫出来……说,你想要我……”
“想要我怎么对你?要我hngzhu它么?”
“看,你下面的小嘴”笑渐深,“我可记得它是如何热情的迎合着我……真是让人想要把它顶坏,玩坏!”
千凰的身体止不住战栗,凤凰一族以实力为尊,谁占主导地位单从实力方便能一眼看出谁受制于谁。
千凰感到自己身体的不可控制,昨日的遭遇尽数涌入,却仍能忍受,“师兄……师妹我容貌不佳,……配你不上,你的封印想必也不是非我不可……嗯……唔……”
凤修的手从她背脊处抚按而下,千凰不由得僵直了上半身,那酥麻的感觉让她不敢再说半句。
口中吐息着喘音,却在下一刻被人用手指抵压住,凤修那张美丽的脸近距离靠近,“你还是接受现实来得好,确实是非你不可……本君都还未嫌弃你不贞不洁!”
直到嫣然的唇瓣被碾揉得鲜艳欲滴,凤修方缓缓接着道:“我凤凰一族容貌直来出众,你如今长得虽丑了些,但你乖乖为我解了封印,来日我助你煅凤涅磐也不是不可!”
“你,是凤族?”
凤修在千凰额上落下一吻,声音低哑靡靡“然也!”
千凰的衣衫早在二人言语中被暗自动作的凤修给解了个干净,软玉嫩白被他捏握了个正着,隐隐浮现出一个个指印。那粉红的小豆子不猝妨从他指尖溜露出来,颤颤巍巍的扬挺着一派绯丽春意。
“你这身子,真是嫩得似乎能掐出水来!”
半露在外,玉兰馨白的身体微热,千凰狠瞪他一眼,却不知眼中幽幽泽色,水润润倒像是勾引。
凤修低首去舔舐她的小腹,忽上忽下的打着旋儿。
知道这厮真实身份了的千凰算是认清了现实!若两人毫无关系倒罢,可并非如此,如今与他有了首尾,这彼此欢好一事实力强盛的一方才有决定的权力!
换言之,即使她求死,死之前她也得满足与他欢好的意愿!
“嗯……哈……你有本事就……来个干脆!”
不过是男欢女爱么,等本宫一朝翻身,定让你有个好下场!
千凰清丽的眉眼生出几分厉色,似胭脂晕染横洒,泄出泠泠的凉却叫看着的凤修分外喜爱。
“我为何要听从于你?”凤修将千凰一条腿抬起,含咬住她的耳垂道。牙齿轻咬,细细磨研,直到上面渗出一颗颗血珠儿,却被他吞食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