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羡慕去。
脸上带伤的夏今渊同志高高兴兴,甚至还小小声吹了哨子,然后才躺床上入睡。
只有秦修一直都没有睡,一个人静静坐在房间里,闭着眼睛似是入睡,又似乎想着什么事。
没有来,他想要见到的女孩并没有来。
她说她要去见旧友,并非是他秦修,而是另有其人。
没有离校,就在校园之内,那么她要见的旧友也同他一样住在学校里。
能住在学校里的旧友不可能是一般的人,而是能够睡在学校里的人。
不知为什么,他想到的只有一个人。
那个用行动向他在宣告主权的男人。
夏今渊
他想到的人只有夏今渊。
如果真是他的话,到底要有多么凑巧让他同夏今渊同一天过来找叶简。
真如父亲所言,他与叶简只怕没有缘分
真的没有缘分吗
不,不能就这么认了,总得要问清楚才对。
秦修猛地睁开眼睛,从椅里突地起身站起来,他明天去找叶简问问,明天她需要出早操,他等到她问清楚。
如果她真同夏今渊一起,自己能做的就是转身。
能做的就是转身,再默默祝福。
一直心绪不平的秦修到这一刻才平静下来,与在一个人在房间患得患失,不如来个快刀斩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