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叶简寻找傅爸的身影,这时候傅爸在的话,叶简也就没有那么慌了。
但傅爸并没有在,老先生昨晚某项化验单已经出来,刚才离开去医生办公室问问化验单是否有问题。
这种时候黎堇年也爱莫能助,都是长辈,他想帮自己妹妹也不知道从何帮起,只能道“即来知,之则安知,腰板挺直,走路从容,别想太多。”
“他们只是过来看外公,不是特意过来看你,所以想开一点,别慌。”
膝盖里头直发软的叶简欲哭无言,保持面部微笑,腰板挺直间对黎堇年道“你刚才不说出他们的身份还好,你一说,我想从容也有心理障碍啊。”
不说不知道,不知者无畏无畏才会无心理负担,无心理负担才会从容。
如今,她哪里能做到从容,没有转身逃身已经算很镇定了。
夏总司令一家子已经看到了叶简,可以说叶简从前面走过来,夏家的伯伯、叔叔便把视线笔直笔直落了过来。
两鬓已泛白的夏家大伯夏国安身居高位,目光亦是不露自威,站在那儿气场哪怕再收敛也够让人心生畏惧,他与夏总司令五官最为肖似,因长期保持严肃表情,嘴角有着一条更让情威严的抿纹。
他已有六十五岁,近两年之内便会退休闲赋在家,陪着夏老爷子、老夫人颐养天年。其长子夏凌霄为某师师长,他比夏今渊足足大十九岁,今年已四十有五,也是男人最盛黄金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