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我觉出这孩子有意回避儿媳妇的事情,我担心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也知道,那些年一个未婚有孕的女子会有多苦,如果说我是说如果红梅真已经改嫁,那你就罢了吧。”
“你先好好问问,知道你心里头高兴,但也不能冒冒失失,明白没有。”
老先生心里还有另一种预感,但不好说出来。
“您放心,我知道自己怎么做,不会让红梅为难,也不会让简儿为难。我亏待了他们俩母女二十余年,对不住俩母女二十余年,如今再去为难俩母女,那我是猪狗不如之人。”
傅爸轻叹着回答,心里头的涩意都已经溢满了身体。
见此,老先生轻叹着摇了摇头,余生可能根本没有往最坏的那方面想。
一切孙女自己说着。
“你办事一向稳妥,我很放心。但月有阴晴残缺,人有悲欢离合,我们已经求了,可不能再贪了。就算有什么不好的结果,你也要坦然接受,明白没有”
已经是很隐晦提醒傅爸也该往坏的那一面想想了。
老先生经历那么多事,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不知道受过了多少回,叶简的回避让老先生知道事儿没有那么简单,也隐隐猜到估计不是一件让人心里头高兴的事。
客厅里有些安静,能听落地窗外有鸟儿啼叫,良久过后,傅爸轻声道“好,您放心,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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