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少校一本正经端详会,摇摇头,笑道“不需要,现在你的眼里,你的情都告诉我,你现在很痛快,心情不错。”
“那就好,我以为自己看上去好说话,好欺负呢。”叶简佯装松了口气般地轻拍了拍胸口,她也觉得自己不是个好说话的,心眼儿又小,尤其对叶志帆一家,比针尖还要小呢。
也不知道叶盈从哪处看出来,她面慈心软到什么都不计较。
夏今渊瞧出她心情确实不错,十分钟就十分钟吧,大手一手,一副“我很大度”的模样带着两名警卫离开。
警卫刚一松手,终于得到“解放”的叶盈连滚带爬过来,极为狼狈的一把抱住叶简的小腿,“姐,帮我说说好话,求求你帮我说说好话。”
“不要说别的,只要说你不计较我做的事情就好了,真的,你只要这样说他们根本不会对我怎么样。”
随着会议室的门关闭,终于,若大一个会议室里只剩下叶简与叶盈两人,一个站如青松,一个瘫如软泥,对比鲜明。
叶简并没有多少获胜的心情,这一世她带着恨意而来,却从来没有刻意去针对叶盈,她就像一个旁观者般看着叶盈自己一步走错,步步错。
没有算计过她,也不需要去算计,她仅仅只做了一件事,把录像带寄给黎夫人、叶志帆、军部,仅此一件事便把叶盈推到绝境。
根爷爷说得对,对待时刻犯错的人,并不需要你自己刻意陷害她,时间推离,犯错之人终究会为自己的错而承担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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