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来知道一名教官家中父亲重病,二话把自己的火车票让给战友,也是位真性情的汉子,叶丫头,咱们部队里最不缺的就是真性情。”
还以为纯粹聊邓连长的事,听到最后一句叶简一下子明白陈校长用心良苦,他借事说教,怕她再盲目冲动。
“蔡局是不是跟您说了些什么”叶简放下手里那个包到形怪状的饺子,垂眸间又拿起另一张饺子皮,也不抬头看陈校长,只见纤细浓长的眼睫微地颤着,“您能同我说说吗”
陈校长觉是叶简什么都好,可唯独有一点不太好,她心思太重了。
轻轻叹了口气,劝解“丫头,我现在都怀疑我跟老叔把你教得这么坚强,是不是过头了些,已至于有什么事情你都想自己一个人解决,而且还喜欢暗自解决,连陈叔我都不知道你私底下做了些什么事。”
这回要不是蔡局来电,他哪里知道她离开基地是出去报仇。
七天,整整七天,硬是没有看出叶丫头有不对劲的地方
抿着嘴,流露几分倔强的叶简轻捏饺子皮,目光一直低垂的她绷着声音轻声回答,“您身体需要静养,我不想让您操心,所以才没有跟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