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今渊的分析就像惊雷一般一个接一个的炸过来,陈校长原本是靠着病床床头而坐,随着夏今渊的深入分析,他都不由坐直了身子,虽削瘦却依旧刚硬的面庞的情越听越凝重。
出身军权世家,家中长辈、兄弟不是从政就是从军的夏少校,他身上具有的政治敏锐绝对要比他这个泥脚子出身的退伍军人强,所说每一句话都不会是无的放矢,他的推测也不会胡乱而言。
相反,经他这么推测下来,陈校长只觉自己后背冷汗淋淋。
他与根老叔都犯了一个错误
“我同老叔都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情凝重的陈校长单手捶了病床一下,懊恼道“一直以来我与老叔都只想叶志帆一家之所以如此对待叶简,只因为他们不想叶丫头太过出色,压制了叶盈。所以孙冬晴才会处处为难叶丫头,非打则骂就是怕叶丫头抢了叶盈的风头。”
不是陈校长与根老叔如此想,村里人都是这么想
以孙冬晴见不得别人比自家好,别人家小孩比自家小孩要强的心眼,她确实会这么做。他们都是这么认为,从来没有往别的方面想过。
“我听根老叔说过,叶老太太在孙雪晴烈士下葬没有多久,便在村子里放谣言,说自己大儿、大媳妇之所以早逝,都是被叶丫头给克的,谁家想要收留叶丫头当心家里倒大霉一句话就给叶简定了罪,让村里人一时间对叶简避之若浼,生怕沾了晦气。”
这一段有关于叶简的往事,夏今渊从未曾听过,骤听之下那一字一语就化成了绵细如牛毛般的钢针,满天地扎到他心口,扎到他心口阵阵剧疼,使得俊颜情一下子扭曲出极狠地戾气。
小狐狸才多大不过二三岁的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