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简把塑料椅搬出来,便开始详细问着陈校长入住这段时间的情况,另一名警卫则站在走廊外面。
“从南省转过来的第一天情况确实凶险,各器官都出现衰竭情况,我们接到老班长的第一时间直接是送往急救室抢救。”
才刚听了一个开头,叶简整颗心都已经揪紧起来,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由间攥成拳头,器官衰竭随时就有生命危险,她不在的时候,她的至亲正在经历生死。
“老班长的求生意志非常顽强,经历两次大风险也挺了过来,专家后来都说能挺过来就是一个迹。”
“两次大风险挺过来渡过最危险一周时间,老班长就能同我们说上几句话,之前老班长白天若是醒过来,也只是小幅度睁开眼睛,一个字都不能说出来。”
叶简的眼眶再度发红,但没有哭了,因为陈叔说过“身为一名军人,宁肯流血也不可流泪。”,她不想等陈叔醒来看到的是她哭过的模样。
她这一生啊,不能让盼着她好的人失望。
虽然说人一生是为自己而活,但她却理解为自己而活是对自己负责,可你还需要照顾你的亲人,为那些盼着你好的亲人活着才对。
“最危险的那一周老班长挺了过来,可器官功能受损,并发症的可能性还是有,但风险较低。为了保险起见又在重症监护病房住了一周,专家才确认可以转至普通特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