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气压很低很低,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无不散发着让人心里毛骨悚然的戾气,扫过来的眼就是一把小刀,只要被这样的眼扫了眼,那一处就像割了肉般的疼。
这是身体上的痛。
最恐怖的是精层次上的逼近,压仰到你根本没有办法抬头,只有心惊胆颤的站在他面前,如同凌迟处死的死罪般,渡过最后的时光。
“你是在拿战争开玩笑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黎堇年终于开口了,竟让两世为人的叶简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
其实当黎堇年问她如何处理掉白鹤的时候,此时的她已经意思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一个自以为聪明,实则是为战场上大忌的错
真要上了战场,对方会因为认识你而阻止你的自残行为吗
不会
只会让他更加轻松地把刀子往你脖子里送,绝对不会因为认识你而阻止你,甚至避开你。
叶简没有抬头,她错了,但承认错误无需低头,这样有折一名军人的风骨。
“没有。”她干脆利索回答,且,不为自己辩解。
无话可以辩解,犯了大错只有改正,没有辨解。黎堇年没有大发雷霆,也没有冷嘲热讽,只是用冰冷的语气淡淡地说着,“把自己的脖子往敌人的刀刃上送去,青鸟,你确实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