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誓不敢发了,也不敢耍赖了,凶恶煞们问的什么她就回答什么。
每当她刚有一点想避重就轻,那坐相都格外好看的年轻男子眼刀子一刮,刮得她后背阵阵冷汗,似乎已经看透了自己接下来会说谎。
前面他们还只是问自己的个人情况,到了后面提到大委员陈家福,王桂眼前只觉阵阵发黑。
来了,来了,她最害怕的事情终于来了。
这些人哪里是什么凶恶煞,分明是警方,他们是过来抓自己的,过来抓陈家福的,抓李娥的
前段日子眼皮子一到晚上跳个不停,偏生今晚就不跳了,原来事儿已经找上门的原故。
身子发抖的王桂清了下嗓子,才一抖一抖地开了口,“我加入“教会”不久,也就是一年的时间,因为是县城人又认识许多朋友,陈家福一次给了我一笔钱,让我负责打听县里面的一些事情。”
王桂不像村民们那么好骗把陈家福的话当成圣旨,如今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可能替陈家福脱罪,一股脑儿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说出来。
“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别的陈家福不会告诉我。你们再问,我也说不出了。”
听到这么多对夏今渊他们来说已经足够了,把录音笔关掉,从沙发里站起来,一米的个子一站,从身高上就能让人感觉压迫,更让王桂死死的低头,连动都不敢动。